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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痧战奇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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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8 12:59:1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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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8年冬,广西多地区急性黄疸型肝炎局部流行性暴发已逾十年、早现尾声之际,本队(也是本地)最后出现的一例肌肤、面色、眼球巩膜淡黄色进展逐渐明显者,由于她先前虽然自觉有困倦、纳减、身痒等不适情形(以为过劳所致),未予重视。但当黄疸症状越来越明显以后,既因我不在家的时间已有半个多月、久等不归,又因他们一直没有采取任何压抑、控制措施,从而导致逐渐出现喉咙油腻感、反复恶心、凡食必吐等渐进症状不断加剧,心知不妙以后,这才打点行装,准备到柳州市级医院去检查治疗。
    正值其时,刚好我外出到玉林地区的北流县(现为市)治疗、逆转一例胰腺癌阻塞胰液通道,胰液倒流入血,导致全身黄染,顽固不退,相持十九天,这才将胰液通道打通,黄疸亦见大退而急忙归来的路边巧遇、改道回府。但因我立即利用当年的奇效“止吐药”、今天个人网址中的“第一次药”,结果是由于不能将她“凡食必吐”的难受症状给制止住,情景可疑才回想到上一肝癌的“凡食必吐”,主因乃“痧病作梗”而改用“生黄泥”擦背,以试探其是否为“羊毛痧”在其中作怪?岂料一经试用黄泥搓擦她的后背上部,果然发现在掰开的黄泥中,出现有不少已经开了两叉、状如猪颈崇毛一般的毛状物。从而证实病人已在黄疸型肝炎的基础上,当前又继发了阻碍黄疸治疗进程的“羊毛痧”罕见难题。
    为了将此阻碍黄疸治疗进程的拦路虎踢除,我们反复运用北流县地方习俗的,当前收集得来的,不同对比中实为最得力的殊效方法,不但反复让那数年前蔚为壮观,也无人能够解释其因果缘由的“痧战奇观”再现,而且一再让本队的女职工如同当年的我一般地惊了一个目瞪口呆!不过,确因其痧之成毛已经开叉、难予净绝,我只好言明其治效难料之时,早在参与痧战的一位隔壁阿姨,忽然微笑着轻声对我说道:
    “放心吧小曾!我有一种方法,肯定可以帮上大忙、消除这种障碍!只是必须停用药物三天。”
    “好呀!欢迎高手良方妙药战顽疾,欢迎高手大展胜病宏图!大家赶快鼓掌支持!精神鼓励!”
    “什么精神?鼓的什么励嘛!我可没有任何药,也不像你小曾那样会用药,只是用针挑……”
    “用针挑?用针挑就更加新奇,更加别具特色,也更加是旷古奇闻了!好!阿姨快请……”
    哗!隔壁阿姨首先用冷水在病人的后背上轻轻反复拍打,再用毛巾反复擦拭以后,接着就一手捏着一根小缝衣针,一手摸索在病人后背的皮肤上,双眼的老花眼镜越凑越近地东寻西找、反复辨认的每用缝衣针慢慢挑起一条头发丝状的青筋,一边用另一只手拿起一根特大号的纳鞋针,用力把它拉出来,一边开口询问病人“痛不痛?”,一边还将那越拉越长、好像不能完全拉出来的青筋,直接用剪刀剪断,噼啪有声。
    我的妈妈呀!面对人世间又一种意料不及、病人也反复说“不痛、很舒服”的又一场痧战奇观,直让有的人立发惊叫,有的人一边惊叫还一边往外跑,口中不知在呢喃“造的什么孽”,还是骂娘之类的不敢多看一眼。当然其中也包括平常时可谓胆大包天、敢作敢当,却也不敢动手杀鸡,甚至看杀鸡的我,一经问明“挑筋不痛就是痧、是痧割断再另挑,每天早晚挑一次,直到第三天找不到可挑之处,特别是凡挑即痛,则大功告成,羊毛痧亦已全部被治愈”以后,早已惊喜得心潮澎湃,甚至管他是否诗赋地连声称赞:
    “民间珍藏何其多,民间真知座右铭;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看你小曾!这可不是你说的什么珍藏,反正它是我祖上留传下来的治疗羊毛痧方法。那天如果不是你能够发现、证明她有羊毛痧的毛病,我都差不多把它给忘记了!”
    “什么?祖传秘方!太好了!以前无解、以为绝症的顽疾,今天又有了新解救方法!多谢多谢!”
    是的!谢谢隔壁阿姨的贡献!因为病人的黄疸从此已被治疗顺转,至今没有异常表现。因为早存志向、今生一定要不断收集、发掘、弘扬中医和民间单验秘方者,对于类似发掘、收获、奉献之路还长着呢!
    至于本方法乃是隔壁阿姨的祖传秘方,所以,对于更加详细的“青筋诊察、具体挑筋点”,请恕我无法继续直言。再是万一遇到有用得上类似方法者,只要开动“有因必有果”的哲理脑筋,当可从字里行间,悟其真谛。特别是当“用针挑而不痛则然、痛则不然”,自可多少辨识。外加“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以及“学以致用,知者尽力”,此又为人之道、为医之道也!留此存照。
    附:要说最大不幸的是:此传承秘方的阿姨数月前因横遭车祸(脑震荡),至今在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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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8 15:02:05 | 只看该作者

[原创]痧战奇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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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痧战奇观(一)
原创, 奇观
某患者男、67岁。1983年末的两个多月前发现右上腹不适、继现胀痛伴进行性加重,即到某县医院检查治疗。B超示:肝上界6肋间,厚6.9cm、肋下{一}、上下径12cm、左肝上下径7.8cm、厚5.4cm、表面呈驼峰状隆起,可见数个2---4cm互相融合强光团。右肝呈弥漫性小光点。全肝回声衰减、光点不均、血管网模糊。即疑为“肝脏占位性病变Ca?”但经住院治疗月余,终被认为“不治”而退院回家后,再经采用中草药多方治疗不效,近更发生了渐剧的“凡食必吐”症状。
    我应邀到达他家时,患者有气无力地倾诉:腻感极重,时有恶心打呃,凡食均会引起剧烈恶心、抽蓄、呕吐,肝区胀痛向肩膀---屁股、腿头部放射已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经查患者呈消瘦痛苦重病容,腹尚稍软,仅中上腹有一上凸硬块大约8cm左右、质硬有压痛;无上腹发热、无蜘蛛痣、无便秘,唇、舌质绛红、苔厚黄腻,舌面正中处有一长约寸许、大如食指、表面凸起的“黄褐苔”、体温36.8*C。依据其病况,诊为“肝癌晚期、阳热毒盛型”。即按惯例,先行解毒止吐的谨以个人网址中所标明的“第一次药”,蒸肉与服。
    未料他刚将少许药汁咽进腹中,即如我于1973年首治剧吐胃癌者一般引起较前剧烈的恶心、抽蓄、呕吐。随即,无论我如何坚持、反复让他试服,始终不能控制呕吐。我心生诧异!一时竟搞不清楚,这种极具强力强心安脏、制止恶心呕吐的殊效药物组方,缘何会失去应有效用呢?
    处于难能自解的无奈中,只好再次审察其舌象,这才猛然忆起民间所称“不管是白厚腻苔、还是黄厚腻苔之中,若有凸起的暗褐色或黄褐色苔斑者,分别为寒、热痧毒之症”的说法。而民间传统称谓的“痧症”,概指“蚂蟥痧、绞肠痧、羊毛痧、标蛇痧、拦腰蛇”等。况且蚂蟥痧、绞肠痧多与西医称谓的“肠霍乱”近似,并有上吐下泻的临床表现。唯其大与前已有过经历的“羊毛痧”既“呕吐无泻”,又“因食而发”,实有明显雷同。一虑及此,为了证实他是否此病在作怪?我赶紧走到他家的屋后,挖取了一团尚较湿润的“生黄泥”(尚未被翻晒,也就是未见天日之黄土),几经反复搓揉之后,竟然不用我动手,就被你看看我、我瞪瞪你的病人亲属,直接把那团黄泥从我手上接过去,就往病人的上背部搓揉起来。
    我的妈哟!待病人亲属刚将那团黄泥掰开之际,但见好多根灰黑色,也夹杂有灰白色和棕黄色的形同猪崇毛一般的“万恶祸根”,突然呈现在眼前。也正是这一大出意料的“结果”,直气恨得病人亲属们既拍脑袋又拍大腿、指指戳戳地互相对骂起来“谁叫你那么猪脑、谁叫你也是笨蛋!”
    总之,他们的懊恼与悔恨程度,简直难以言表。依照他们的诉说:当地年纪凡有三、四十岁以上的人,不但谁都知道这种民间盛传,却也比较少见的“羊毛痧”怪病,而且还知道它的症状表现,对付办法和注意事项。可惜,由于在万恶癌症的弥障掩盖下,他们虽然长久面对“凡食必吐”这一“羊毛痧”最常见的症状表现,却也任谁都不敢往这上面去想!尤当他们追忆时常耳闻目睹的众多横遭癌魔肆虐的病人惨状中,常有烦人无休的“凡食必吐”,并且认为中西医都对付不了,自然就被听天由命或乱七八糟的迷信心理,怪病怪命、一拖再拖地将原可踢除“拦路虎”的机会麻木掉了。
    于是,他们除了感谢我的及时发现之外,为了表示尊重而反复要求,再为他们设计消除这一阻碍的方法。而我一个自愧形秽与百般希冀于伺机多长见识者,虽然全凭可以制止恶心呕吐的药物达不到目的才引起注意,并且仅仅知道用黄泥试探“是否羊毛痧”和运用鸭毛煎水外洗外擦——既然他们已有对付妙法,既然民间乃当代医学取之不尽的宝库,我又上哪去寻求这大好的收获机会呀?所以我谨将那一点点粗浅见识,简单给予说明之后,就极力纵踊他们,赶快运用当地的有效方法,及时将这阻碍治疗的拦路虎给踢除掉。
    啊!出于求知欲望所促使而好奇到实心上阵助威,誓与疾病相抗争的一种不知是否世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却又令人心碎、惊心动魄的离奇景观,在人们万般忧愤、痛心疾首、相互埋怨、后悔不及的气恼氛围中,骤然展现在眼前:
    病人亲属一是找回许多“土鸭毛”,根部犹如饭碗粗、长近二尺、叶大如斗笠的“野芋檬”,当地称为“胶子木”的叶子,切碎煎沸。二是在天井中用床单、被单等,严严实实地搭盖了一个一米多宽的布棚,棚中放一个大木盘,盘里盛满大约一半(另一半备用)刚煎沸的药水,再放入一张小板凳。继将病人扶入棚内,坐于木盘中的板凳上,扒光衣服,意在让滚烫的药水蒸气薰蒸其全身上下。随即,我们四条大汉,分别直将另用小盘子晾得不太烫手的鸭毛、树叶、芋叶等,猛往病人的全身各部位,尤其是病人的后背上部和前胸部位,反复用力地快速冲洗、搓擦……
    好家伙!由于雾气腾腾的温度骤升,倾刻之间,布棚内已被腾腾热气笼罩住了——您说奇怪不奇怪?其时无数状如羊毛,或者就说是十足如同猪棕毛一般的“毛状物”,竟然犹如“孔明借箭”一般,不但穿插到我们手上、大木盘当中的鸭毛、树叶上,而且沉积于药水中,乃至满地皆是,就连那围得严严实实的布棚四壁上,全都穿插有射不出去的“箭”!
    更有甚者:待经换上另一半药水和反复搓洗的鸭毛、树叶、芋叶上,俨然犹如古代兵器一般的“箭”业已大量减少之后,其时许多围候于布棚外面,但却帮不上忙的病人亲属和村中人们,就有人递进来一丈新棉布,我们迅速把病人身上的药水擦拭干净,再迅速将那新棉布缠绕于病人身上的时候,那棉布的外面,突然又凭添了许多稀稀疏疏地退射出来的“箭”!它们平直地犹如刚从四面八方射击过来似的,我突然再被此等怪异奇观,惊了一个目瞪口呆!
    唉!人世间的确无奇不有到居然会有这等害人的“怪病”,不能不令人大开眼界!尤待迅速将病人撒出重围和进行严密保暖,继之开始给食“粟米粥”而不呃不吐之后,他们再把那些“毛箭”拿去给村中老辈察看之时,他们的每一个人都“脸色骤变、泣不成声”!
    我见状,正不知是怎么回事之际,他们却悲愤交加地诉说:“曾医师呀!太迟了!那害人‘毛箭’的尾后已经开了三叉啊!都怪我们被癌症吓迷糊了,不然老爸的‘痧病’哪会被拖老了啊?!”
    “拖老?这到底是怎么个说法呢?”我始终还是无法明白其中奥妙地追问着。可早已心碎的病人亲属们只是痛泪横流地连连摇头,再也说不下去了。时间飞逝,他们派人请来了本地最得力、人们称为见多识广的“治痧医师”,一见此情也给难住了。因为他认为:
    这种当地叫做‘羊毛痧’的特殊病变,如果它只是单纯初发,时间不长的话,因其病邪尚在浅表上,则郁蒸于内的毒热,相博时间不长,故其成毛的尾上,多般尚未开叉。故凡应用刚才的方法,及时将之洗、擦出来,随即施用中草药将其体内的毒热打下去,此病多般亦已告愈。问题是此病若在它症基础上伴发时,如果不将此拦路虎踢除,原先的病是无法进行治疗的。究其原因,主要是“证标急、病本缓,新病是标、旧病是本”故也。不过,当郁蒸于内的痧毒相博时间较长,人们又不能及时发现其存在者,虽然有幸能够将其大部分成毛洗擦出来。毕竟由于其成毛尾部业已开叉,这除是证明其邪已然深入,也证明不能将之全部清洗出来。因此,如果我们继续加强外部洗擦、及时将其体内的毒热打下去,尚有争取踢除此拦路虎之可能。可惜我们现在所面对的病人,既被万恶的癌症所掩盖,造成发现他伴发“羊毛痧”的时间过晚,亦即他体内痧毒相博的时间过长,邪之深入更甚,其毒的成毛尾部更已开了三叉,那么依他已经救治过不少痧症的认识认为:如果继续加强外洗外擦的能让余毛全部退出,则无妨。否则,假若它们不能全部退出、反而继续深入到心脏的话,别说癌症未必能致命,单是这种老痧,或许真的叫做‘万箭穿心’吧?!
    对!我终于领悟民间有关“万箭穿心”的真正涵义、所指,不正是这奇哉怪病的发展结果么?!
    不过也当真堪怜那位老中医极尽平生所学,无奈中又采纳我借势发挥、不断出点子的多种方法,始终无法将病人的病势逆转以后,那位老师傅终于心中抱愧地泣告“恐怕不单是我们,当代科学也解说不清这种怪病的来龙去脉。那么,世上到底有否突破方法?惟有指望你们年轻中医喽!”
    是的,由于病人的病势业已超越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外,我们背负沉重的心理包袱,无地自容地败阵既定。但是,当年不知有否破解方法的苦无希冀,对于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来说,无异于悲剧与讽刺,可我们依然还要硬着头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地奔赴更加艰险的探索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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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8 15:12:55 | 只看该作者

[原创]痧战奇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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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娘治好了我的“羊毛痧”
1964年8月11日,我离开家乡南宁市,来到了36公里外的壮族山村——邕宁县五塘公社五塘大队林村插队务农。当时林村分为10个小队,我和麦达明、林美彰、阮琼仙、孙又勤、李惠芬、陆露玲、劳景志、蒋宗铿、黎尚勇共10个知青分在第七小队。
    一到林村,我们就投入“双抢”(抢收早稻、抢种晚稻)之中。当时七队除了种得较晚的边远山田之外,大部分早稻已割完了,我们主要是抢插晚稻。
    早上五点半起床,喝了早粥后就出发了。因为南方七八月白天太阳太热辣了,老农告诉我们要尽量利用早晨和傍晚的凉爽天气多干活。七队人均有田约4亩,落到劳动力特别是直接参加插秧、割禾的劳动力的身上就有近10亩了,完全是人工劳作,靠的是人的手、腿、腰、肩和人用的镰刀、扁担。背顶烈日,脚踩湴泥,两眼贯注,手脚不停,腰酸背痛,大汗如流,有时遇到蚂蟥叮咬,惊吓之外,还弄出红豆般大小止不住的鲜血。
    不知怎的,才下田十多天,我就病倒了。全身异常难受,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是城里人,是学生哥,刚做重活太累了、不习惯而已,便打算咬咬牙挺过去。没想到越来越难受了,全身疼痛难忍,特别是头疼得如箍似炸,腰疼得像断裂似的,四肢软弱无力,晚上收工回来粥未喝就昏昏迷迷地躺在床上了,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知青们都到田里去了。我身边只有社员梁英奎的母亲二伯娘。60多岁的二伯娘心慈嘴快,她正在用土办法帮我治疗。
    她说我“烧得很厉害”,得的是“羊毛痧”病,“要用鸡毛水来刮痧”。
    她宰了自家的鸡,把鸡毛放进一大锅水里,煮沸多时,便煮成了土药水。她倒出一小半到木盆里散热,待水温降到人手可以触摸的六七十多度时,便将我从床上扶起,抓起鸡毛蘸水,从上至下地在我身上用力擦洗。六七次擦洗之后,我身上竟然长出白茸茸的“羊毛”来。
    起初我不信,我说:“人体怎能长出羊毛来?”
    二伯娘当即做了试验:她用土药水在我左手上擦洗了几次之后,叫我仔细看,左手半裸半竖着一些柔细的小白毛,用手去拔,拔不出却产生痛感,但用土药水擦洗过几次之后,刚才那些小白毛全都不见了,而木盆里土药水上却漂浮着一层薄薄的小白毛。
    俗话说:眼见为实。我目睹了,而且参与了,应当说是信了。但我还是有点疑惑:这么多的小白毛,是我身上长出的,还是鸡茸毛,或者二者皆有?后来我的结论是偏向二者皆有的。
    二伯娘用土药水帮我擦背、擦肩、擦颈、擦手、擦脸。水凉了,她又加进热药水,使水温总保持在六七十度左右。看着她涨红的脸和烫红的水,听到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我心里涌出了一种过意不去的难受,也涌出了一股浓浓的敬意。
    两三次治疗之后,我退烧了,全身的疼痛疲倦也消失了一大半,前后沿疗了三四天。痊愈后我不顾老农和知青同学的劝阻,又下田干活了。事后知青同学告诉我:“你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吓坏了我们,打算抬你到五塘公社卫生院去。二伯娘说她见多了,也治多了,有土办法治好,我们就让她来帮你沿,果然治好了,真是神!”
    刮“羊毛痧”是经过实践证明是治疗中暑的一种土办法、好办法。除了我之外,还有多位知青同学也是用同样办法治好同样疾病的。事隔八九年之后,在边疆生产师工作期间,我也用这种土办法帮助几位桂林知青治好了这种病。
    经历这件事之后,我开始懂得了这个道理:知识不仅存在于书本里,还广藏在人们的实践活动之中;我们只有在向书本学习的同时,也向实践学习,向周围人员学习,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知识,才能变得更聪明,才能应对生活中的各种难题和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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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8 20:12:23 | 只看该作者

[原创]痧战奇观(二)

     拜读本作后,触发几个念头:
     1、痧,其实就是人体皮里膜外的“纱线”,可能是干枯了的血管,相近于无髓的C类神经纤维。
     2、这种纱线的质料属于人体变异的蛋白,由主筋的肝气升发过度所致,否则为什么多表现为呕吐异常难受呢?
     3、痧对营气卫气正常运行的干扰力极大。是人体生物电路短路故障频发的元凶。癌症、癫痫、霍乱等许多疑难病的幕后主使。
     4、痧与疮、疖、疣、痣、体表异常增生同是热日里游手好闲的作恶之徒,解决办法,既要从根本上改善人体环境,饮食、体育、养生、中药一盘棋,统一行动,又要各个击破,针刀、激光、火针宜尽早介入。
     5、挖掘传统的经络实践的科学性更符合中医科学发展的规律,否则只能买椟还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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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8 21:04:11 | 只看该作者

[原创]痧战奇观(二)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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