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为医者，应正确运用“哄、吓、骗”

施秋弟

[watermark]提起“哄、吓、骗”，闻者喧之；见者畏之；受者避之；行者是德也。因自古以来在人们和社会的观念中，确不为雅观的字眼，和非文明的行为。
但在医学上，偏不可少也。据本人近三十年的医药生涯，始终运用此三字，而只有利而非弊矣。以下就以分字列例浅谈我对三字运用的无穷之乐。
一、“哄”：其含义是劝、引、诱、导，转移崔变患者原来的思想观念。以利配合为医的施治。其方法是多种多样的，吾归纳有三。
（一）千方百计置设应于患者的求医环境。
我自1977年弃教从医，足踏全国各地，迹行千山万水，按从书本到临床，又从临床回到古医籍中，边学边干边积累经验，收集四方。自八八年起，我每到一处就是挂起：欢迎咨询，免费诊断“的横幅和“君子求医莫开口，且听医弹三指音：五音韵律可分晓，弦外之音再询君”的诊联。让常人观之好奇，病人看了跃跃欲试。尚且都获得了及时解救他人疾患的特大快慰。
（二）因人而用，直攻心病。
自古神农、扁鹊、华佗、张仲景、孙思邈、李时珍、杨继生、朱丹溪、戴思恭等。历代名医无不讲究和运用此三字。理、法、方、药之理和法皆包含了“哄、吓、骗”三字的哲理。这正是叶天士所昌的“移情易性”。
（三）引古说今，易转化病人求医的心理。
病人，特别是经多家医院、名医久不查不明，历治不愈的病人，情绪极为低落，思想忧郁，甚者欲轻生，只会加深心灵痛苦，亦引病重。而其还具似娇儿失宠的幼稚心态，给为医者打开了“哄”（劝）的窗口。此时对其用上：“人人都有难不知何难出”；“三长两短人之程病痛疾苦谁无有”；“当死自然死，该生灾亦生”；“行至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病并不怕，哦啊是哦啊病人”。等等言语即可让患者解除轻生弃医之念头，并能产生强烈的求生问津之心理。
例：1996年9月份，柏社乡屠宅村的屠有根，男73岁，患腰腿痛及胃出血，经多处大医院治疗无效，有关医院已诊定他为胃癌连带脊椎恶行病变，不可救药。因此他病日趋加重，直至卧床不起。亲友及子女的再三劝医，亦不从。最后子女强拖硬拉送来吾处。经切脉沉丽细涩，尺脉微溺。舌暗紫、滑苔。问诊既往有腰腿痛及胃病数十年。后断续腰痛，胃因生活条件改善而无异常。近年因腰腿痛、麻木酸重而各处求医，曾用穴位封闭及镇痛的各种西医疗法，不但未减痛苦，反而引发胃痛，时有呕出淤黑污秽。触及有深压痛，腰椎个向活动受限。望其颜面稍瘦无华，精神痿 ；腰四、五节生理呈向腹部凹陷。小便滴沥。大便少而燥。眼恐膜血丝多处凝结褐圆小点（居中）按吾所见并非不治之症。
首先以待亲人长辈的态度将他安置在诊床上，先不谈治疗方案，只抓住他年纪大又怕死而亦担心死前卧床过久给孩子们拖累太大的心理，进行直言巧攻：“老屠，据我认为你除了胃因药物过杂受损致痛呕血外，主要是年轻时劳累过度，伤损腰间而成今日之病。本当早就该“死”了，死了也无悔，免得再操劳吃苦。唉，只可惜你对阎王不忠，还暂不收容，还得罚你在世辛劳数十年哩！你说怎么办”？“说得对，对极了，我宁可干死，不愿病死呀！可有的医院医生确定我是癌症，无法医治，你说气不气”！一言捅出了他的真心。他接着说：“施医师，很多人劝我到你处试试，因我知道你原来是个老师，没几年怎能变成了个好医生，我总不信，今天眼见耳闻为实，你确实了不起，我服你了，也把我这老骨头交给你，请你尽量把我医治，我一切听你的，即使医不好，也决不怪你，并可立据为凭”。一席话，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我激动地涌出热泪。我亦大胆地按陈年损伤、老年肾虚型的腰间盘凹突症给予施治，并临症加用健胃润肠和中之药。同时予以拨罐、推拿、针灸及太乙渗透疗法以助疗效。短短的七天，他已可行走十余里前来复诊了。观其颜面红润有泽，神情欢快，问知纳已较佳，大便软黄，小便较前畅，唯有晨起僵硬，活动受阻，一旦行走几十步渐渐自如。脉转沉细，舌有紫斑，此乃属淤未尽化，肾阴久病而虚，一时补不可及。故改投活血化淤、滋阴补渗通络法。处方：穿山龙、生熟地、枸杞子、骨碎补、鹿角片、杜仲炭、广姜黄、制乳没、地别、川断、木瓜、归身、白术、山药以取痹活血之功，连服十四剂，并建议逐渐加强体力活动。至今随访，老当益壮，不但耕种劳作不觉累，空闲还外出打工挣钱。还经常帮人宰牛屠羊，杀猪哩。诸如此例比比皆是限于篇辐，不逐例举。
二、“吓”：在医药上万不可引以为恐吓。只能按“小洞不补，大洞吃苦”；“治未病之病”，做上上医，“有病早治，无病早防”的方针而用之。如在医生已发现他人所患有病的前题下，善言提醒其引起重视，以便及时诊查治疗。因病有阴阳表里，虚实寒热，深浅轻重；阳表实热寒重者自有体亦显示迹象，病人自会重视即速求医，阴里虚浅者却无明显症状，一旦爆发，为时已晚。所以医者必须采取稍扩大事实或用激将法来催其及早予以诊查就医，其中也有一些病人虽已来诊，但为了图花小钱而治大病，会把自觉症状轻描淡写，或因难为情而隐瞒真实，这就全凭为医者的丰富经验，在确诊的情况下严肃而慎重地直言告诫病人，先可以“有病不瞒郎中，你病并非如你自述这么轻微简单”等言语，击其要害，也可用“万莫大意，虽病在表，不久即将入内，脏腑气质突变悔之晚矣”！亦可就地取例而以解说。直至“吓”得患者心服口服便能唯医是从，除其病苦在暴发（病变）之前。
如1987年春，偶遇下陈乡新宅村一青年男子年约二十八九，名叫盛兴财，观其外貌、虎背熊腰、健壮如牛，细一观察，其眼睑一周黎黑颜面灰暗，两颧暗青兼绿黄。此为内有五脏起作用于五官所反映出来的湿热内蕴证。纵可判定其人经常熬夜，平时嗜酒、食肥，并在较长时间内劳作于湿热过程中，故致湿热蕴炽肝脾，适逢时令，一触即发。于是我趁他帮人抬石休息时故作认识，单独约他于偏辟处，寒喧客套一番，进而按《医林绳墨•湿热方论》中，“湿热者，因湿而生，其热也，脾土之乡为病也。何也？脾属土，而土尝克水。湿者，水之象也，郁子中宫，化而为热，故日湿热。其症头眩体卷，四肢无力，中气不清，饮食不进，小便黄蚀，大便溏泻。此脏腑因湿之所伤也”的道理。言明时下为春，百病待发，尤以湿热，按其五官气色病即将发的严重性，然他听后却蛮不正心说：“我不信抬石头，谁抬得过我！你是否想到我这骗钱，没钱也没门！”此时我就单刀直入：“我不要你的钱，你也没有多少钱，目前你虽还有力，但处理再多亦无汗，对吗？”他点头了。我又逼近一步：“不防我把你把个脉，就可猜测到你前几年干什么活，家庭发生什么事情，和你这几年来的心中打算及想法。”他不以为然又觉新鲜地说：“这倒好，我倒要试试你这怪人的真本领了！”经认真切脉，脉象濡而缓，舌白边有齿痕，中间黄苔。经快速集中了所获得的四诊信息，便开始直言进攻了：“你前几年是开没有雨蓬的手扶拖拉机的。而且一般在外地他乡，没日没夜，没晴没雨的连续干。平时又爱喝酒，一般还是便宜的酒精所充的假黄酒。又爱吃肥肉、猪头肉、糟头肉。两年前因生育或其它事，家庭经济损失近万，至今还负债，心无爽意，总是沉默寡言，忧心重忡，故而经常心烦意乱，火朝自发，你说对不？”直听得他频频点头，连称：“准！准！准！你真赛神仙。”于此时即随波推浪：“你我前世无仇今生无怨，我只愿天下人生健康，为了让你真信，可由我出钱去医院作—肝功能检查，结果一般如我所说。不然我断定在月内，你将小便黄浊、腕腹胀满、头晕似胀、不思饮食、并欲呕呃、汗时自出。可别说我嘴巴不吉利”。时隔半月，正如我所料，一切不良现象都出现了。当时视为中暑以土方法暂缓，但乃身疲力乏。无奈前来我处求治。皆时颜面转明黄，脉偏滑而数，舌黄苔厚腻。经医院化验，黄疸指数已大于1：1000，我便按阴黄令发急投健脾利湿滋阴清热类药以缓其湿热并重之象。处方：海金砂、棉茵陈、焦栀子、荷包草、三叶青、生白术、山药、生地、黄芩、黄柏、乌韭、猫人参、青枫藤、九塔根、青葙草、板兰根，共煎浓汁连服五剂，精神转佳，黄面殆退，腹胀大减。欲思饮食，脉转濡缓，舌淡白乃有黄苔。故按前法去猫人参加汉防己，去青葙草加木香，去九塔根加龙胆草，去三叶青加苍术、柴胡，以达蔬肝条达，醒脾解郁渗湿之功，连服廿一剂，至今未有不适或复发。
三、“骗”：要说骗，真是一种隐瞒真情，弄虚作假，最不道德的行为。可在医学上以此不道德的形式行以道德之为，其效难估，其益无量，然需骗的对象有以下两类：
（一）怕吃药苦、担心打针、手术痛的病人。对这种病人只能说：“药并不难吃，牙齿一咬，下肚病好”。扎针前必须要安慰病人情绪，让其消除紧张情绪。尤对骨伤脱臼者，如不用“骗”的形式，只会增加病人的惧怕心理，不但给医者带来整复手术的阻力，更加重病人的痛苦。比如在行针治疗，整骨复位时，我都用说笑、欺骗、打叉的同时，边摸边行术达到非常理想的效果。
例：九八年三月二十三日，柏社乡屠宅村钟菊香，女，55岁，来诊时左肩撞于铁门弹子锁上。十分钟后，整个臂疼痛难忍，麻及手指，失去活动功能，及时去有关医院检查治疗，视为一般软组织和经络受伤而治。痛不减，肿不消。患者多此要求仔细诊查而遭主治医生冷眼怒哧，并命令似地叫她服药疗养六个月自然会好。因痛苦难熬经人介绍前来我处。我只闻到一股极不舒服的臭味，谁知自受伤以后没洗换过上身衣服。幸好是天气寒冷未曾霉烂。待我解开其衣襟，患处红肿发亮延及臂腕，局部有淤斑，他手决不可及，患臂指甲有紫暗色，舌质紫暗，脉数而涩。因拖延致肿过甚，暂无法行以整复术。吾只得以银针助其散淤通络，内服消肿逐淤镇痛汤三剂。26日复诊：青肿退半，爪甲转荣，不动痛减，软组织松弛。行针止痛后，可摸及左肱骨外髁颈向外成角的骨拆端。只因病人受三个月的折磨，其惧怕心理可想而知，但若不再予整复，恐筋膜粘连嵌卡紧固，将成终身残疾。怎么办？那只好老法重抄，以“骗”为主，短时间内转移患者惧痛心理，将事先讲好的助手及准备好的整骨器具按置妥当。叫患者坐到我自设置的整骨专用椅上，腋下穿搁于椅背托（起膝顶扛杆作用，可减少助手）。便开口说：“大姐，肿虽已退，但骨折重迭粘连部位还难摸准。今暂不能整复，为了减轻你的痛苦，加快退肿，我先把你患臂于以抚摸个把小时，请莫担心，若痛就叫，好吗”？没等我说完，她便一千个相信，一万个放心地说开了，并要求我在让她少痛一点的情况下，一切由我安排。我看时机已成熟，叫助手一手托其患肘，一手握住腕部，我边摸边唠家常，谈故事，说笑话，足有四十多分钟，她的惧怕心理完全消失了，甚已忘记了自己现在在哪里，其实她患臂的屈曲位已被抬至过顶，不知不觉拉开了骨折重迭。我也已摆好了整复手势趁他冷不防，用眼神暗示指挥助手，说时迟，那时快，我两拇指已紧抵骨折远端，向前推顶，余四指环抱肩外侧远端向下压按。“咔嚓”音和她的“啊哟”声同时发出，复位已达目的。在固定时我问她：“刚才痛不痛”？她说：“好痛哟，汗都流出来了”。我说：“我怎么一点也不痛”？“要死的，是你把我接骨头，又不是我把你接骨头，你这医生技术虽好，可太逗了，哈哈哈••••••哈哈嗯••••••”。引得整个科室捧腹大笑。后经二十余天的调整固定和药物治疗一切活动自如，如今毫无后患。并四处传扬说我不但能除人病苦，更可解除心头苦。
（二）对垂危不可救药的病人，更需要“骗”，比如患癥瘕内毒积聚症（癌）晚期的，绝不能直接告诉患者本人，只能告诉其亲人。而对病人偏说：“不打紧，只要有决心，医生肯用心，不久就会好的”。即便是危在旦夕，非常痛苦的病人，也还要“骗”其：“这是药物跟病根作斗争的暂时反应，说明你身上病鬼见了这药如同狗急跳墙，马上就被赶跑逐除了。请忍受片刻，胜利在望，这叫长痛，不如短痛”等等。起码能让其减轻临死前的精神痛苦。
相反，如今不少大医院的部分医师，却如同神圣不可侵犯，至高无上的贵人，在病人面前摆出一副神乎其神的面孔，病人见了惧怕，畏缩三分，得小心翼翼地求恳。其病不加重几分才怪哩。自古有：“居高自作相非贵，屈尊为良医方荣”之训。
四、治疗眩晕症，三字运用全疗程。
九七年六月，我在兰溪黄大仙宫开设门诊，有一30岁的青年妇女，由婆及丈夫挟扶缓拖而行来我所。直观颜面，白无雪色，整个人弱不禁风，完全丧失了自行活动能力。我当即热情地恭迎进所，将患者按卧在诊床上。经她婆婆和丈夫介绍，他们是江西贵溪人，夫祖籍兰溪，患者祖籍为江苏，现为贵溪人民医院中医儿科医生。24岁十月，生小孩过后三个月，卒发头晕昏厥十几分钟，经抢救脱险，至后常觉头晕目涩，心烦、心悸、失眠多梦健忘。时而畏寒，时而五心发热，并时有夜汗，不思饮食，昏厥次数逐增。曾经上海、天津、南京、广州各大医院及名医诊查，因无特殊异样而难确诊，一般都用些安神补脑、补充营养的药物调理。不但不见好转，96年后更加严重，食一吐三，牙龈出血，下肢常现紫癜，直至只能用输液输血来维持生命。现已停工作一年，今年正月听家乡人介绍，这里有个黄大仙宫，宫前有个神机妙算的好医生。故特前来求治。我听后，甚感惭愧说：“大婶，老弟，我并没有人言之高明。这是大家对我的看重而扩大了事实，万不可迷信，我只不过是未成气候的民间草医。因为了更好的掌握总结自己多年来的诊病经验，故要求病人来诊不要急于自述病情，以免打扰混淆我四诊的信息，便予较形象地诊断。这样吧，你们既来了，就让我慢慢诊来，看能否有良方。若不确就自请高明啦”。他们欣然称是。经诊六脉细数、尺弱、舌红无苔、爪甲失荣、四肢欠暖而五心有热，两眼微闭，开睁乏力，此属平素纳食不佳，尤在孕期缺营，加之求学工作时过于勤奋，耗伤真阴，亦或工作不久，工薪不抵债的情况下因家庭某种特殊遭遇而深受心情刺激，忧郁在怀，久积于身，肾阴亏嘘久而生内热的眩晕症。亦现代医学称之为美尼尔氏综合症。按“脉者气血先也••••••气血微侧脉弱”之理匀属其证，据“血之精为络”察其巩膜经尾布有凝聚褐点，充分说明胃根欠基，气机不畅，脾运失其真，气血中阻内积，亦因前几年诊医失误，滥用药物和盲目进补造成卫不及气，气不及营，营不及血，直接违犯了“虚极不可补，实则不可泻”的原则所致。未待我论证完毕，身为中医的患者突然睁眼喜笑欢叫：“啊呀，对呀！你真乃神医，全被你说准了”。边说边坐了起来。婆及丈夫更是喜笑颜开，千求万托我给予处方施药。为了考虑病人的情绪，我却说：“周医生莫急，否则你又犯错误了，为医应懂得急则求标，缓则求本的医理吧？你目前的情绪好转是心理作用，不能持恒，要想治好你的病，有待于医患配合。然而从现在起，必须服从我的指挥，因为医大如皇，你说对吗”？她听了连连点头赞同，于是我得理不饶人，马上命她喝下一小杯暖牛奶，待以行针助运，又叫她再喝一小碗石膏蛋花汤。隔半小时再喝牛奶，并随吞四颗我自配制的药丸。说也奇怪，到了傍晚也不见呕吐，而且精神了很多，并还想吃点别的食物了。
经过一个星期的行术用药，其六脉始转和缓，颜面稍泛红润，夜梦大减，并能独自行走数分钟，渐渐纳食转佳，两便归常，只乃时觉头晕而嗜睡。建议续治观察二周，并在期间晨起教她练习太极剑一组八步。同时于她一家人说古道今，畅谈时事、形势、探讨医学，一切都为让她忘记曾是个危在旦夕的患者，得到了更满意的康复效果。
其间她竟提出了几个严重的医学问题：1、为什么各大医院及名医不能确诊我病，只要一个医生说过我似神经衰弱证。2、我自己也怀疑是这种病，但为何不敢为自己处方用药？3、用治我病的同样方法、方药去治疗似我同样的病有用吗？
我给她的答复是：其一，世间万物都存在着对立又统一的矛盾，如我们中医论阴阳一样，有病必有医，有医尚有药，然医有真假，病有深浅轻重，内外虚实，药有温热寒凉，真的医师本身亦有假的行为，至于各大医院及名医不于确诊你病。其原因有两条，第一政策开放，社会改革，有利亦有弊。利者：促动社会竞争，经济快速发展，八仙过海可各显其能。弊者：给一些不法之徒钻了法律政策的孔子，混水摸鱼，以图不义。也有些不学无术者拍马钻营，滥竽充数。只有表华而无实学。第二：教育改革，各大医院校只重视了理论教学和考核，应付学生只图个书面学历，文凭而就。忽视了临床基本技能实际诊断方面的教育、锻炼和培训，就近几年医生执业资格考，根本没有问、切、望、闻等体验手法上的考核内容。所以形成了任何病都依靠机械、仪器诊断为主的死板硬套的、教条式的方法。基本上已形成机械迷信化。简单举2个例子：1：有次询访金华市某大医院一约30岁大学毕业中医师，阴阳为何物也不知，后来支支吾吾地说：“学是学过了，都忘记了。反正有常规检查，医生只有按步就方，以免影响劳务，（不正是死人医活人吗）。中医理论（学校课堂上所学的东西）用不到”。真是太荒唐、太无医德了。2：目前各大医院光靠机械仪器为诊病的唯一准则而造成误诊率达三成以上。难怪百姓，特别是众多患者称现在的医院是人体检查介绍院，医生是介绍员。由挂号处介绍到门诊，由门诊医生介绍到化验室，大小便、血常规等等，接着就是B超、心电图、超声波、脑电图、CT及至彩超。反正任何病人进来，院方为了经济效益，使出了浑身解数，最后患者化钱一大叠，累得气喘吁嘘，醒来时亦不知是何病，秃丧回家或另寻他医。真是劳命伤财呀。据多方论正，现在各大医院具有真材实学的、而又善悬壶济世的医师只有百分之十。而这百分之十的真医师，皆有因幼年丧父（母），中年丧偶，晚年丧子的切身苦楚。其实，我是个不够格的医生，因是完全靠自学得的一技之长，考核就不一定及格。
第二个问题：只能说明你属我所评击的医生之类，但比他们略逊，其逊就是还没有敢给自己乱下药，与神农尝百草就差之太远。不过医生是如战场指挥员，是不能打无准备，无把握之仗的。医者责任尤为重大，因为患者就是医生的上帝，丝毫马虎不得。俗语云：“医生半把刀，杀人仅药错。”
第三个问题：人有肥瘦壮胖，病有异根同症，同根异状，药有异方同药，同药异量，一切得按辨证论治，对症下药，决没有一药一方治百病的可能。古方还得新用呢。
为期二十余天，整个治疗过程中无不体现我所采用的“哄、吓、骗”之形式。数十年来我亦用这“哄、吓、骗”处人而定、临症巧用，每每获得不药而愈，少药而康的目的。尤对眩晕症、意病、狂燥症、忧郁症更为有效，治愈率达98%。
为了巩固周氏的疗效，分别时又嘱其常服六味、杞菊地黄丸、逍遥丸。确实至今没有复发，并已成为年轻名医受聘于国外。
结论：人类是在交往沟通中生存，亦生存在交往沟通的过程中，自古历代名医都非常重视对患者的心理治疗。归纳起来，亦不外乎“哄、吓、骗”的方式。如扁鹊望齐侯之色传为千古佳话，孙思邈怒激帝皇逼呕疗食积，华佗五禽戏以助早康，仲景因人谈伤寒。朱丹溪早年学理学，后为医所用此三字更为卓著。如“妙灵丹”、“吐活虫”、“冷水泼头治肺痈”、“面粉藏刀巧治皇后骑马痈”、“秀才有喜”、“拾豆正胎”、“姜糖赚官”、“抱女透疹”、“明欺暗帮巧治伤”、“棺材病”、“移师妹心痈于臂”等等，举不胜举。各种医案无不显示有“哄、吓、骗”的色彩。故此我认为只有以历代名医为楷模，从正面褒值观念灵活运用这三个字于临床之中，才是个有能有德，有技有识的好医生，不论其学历何许，知识深浅，足可见其仁义衷肠，有为人类健康而为的肝胆。最起码是个善于进取，勇于开拓的医学将材。虽无根基却根深扎于万万庶民当中。
本人不材，学识浅薄，慎请同僚多方指教。

                                            1998年8月1日完稿
                                         浙江省兰溪市水阁乡添功堂[/watermark]

老山羊

单从治病的角度来看，会哄、会吓、会骗，是为医者应当掌握的。
不过，这需要为医者有着相当的医学底蕴，才能做到的哦。

王勇123

先生的办法关系《内经》志意学说。，《灵枢．本藏》说：“志意者，所以御精神，收魂魄，适寒温，和喜怒者也。”又说：“志意和，则精神专直，魂魄不散，悔怒不起，五脏不受邪矣。”

-=-=-=-=- 以下内容由 王勇123 在 2008年08月05日 00:28pm 时添加 -=-=-=-=-
中医对精神为患的认知和治疗是很丰富的.......

阜新汪海升

适当的“哄、吓、骗”是完全需要的，关键是动机是什么。

施秋弟

下面引用由王勇123在 2008/08/05 00:25pm 发表的内容：
先生的办法关系《内经》志意学说。，《灵枢．本藏》说：“志意者，所以御精神，收魂魄，适寒温，和喜怒者也。”又说：“志意和，则精神专直，魂魄不散，悔怒不起，五脏不受邪矣。”-=-=-=-=- 以下内容由 王勇123 ...

甚是，归结是祝由学说。

自然奥妙

双关之,味深思,德才备,百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