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为什么是科学（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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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交变大论——《黄帝内经·素问》第六十九篇

黄帝问曰：五运更治，上应天諅，阴阳往复，寒暑迎随，真邪相薄，内外分离，六经波荡，五气倾移，太过不及，专胜兼并，愿言其始，而有常名，可得闻乎？

黄帝问道：五运之气，依序临治大地；一个循环正好对应一年；三阴三阳往来运行，一年的寒暑变化随着五运和六气的变化而变化，外来的邪气和体内的正气相互斗争，以致体内的阴阳变化不能和外界一致（分离，绝大多数人都不能和外界保持完全一致；“与道和同，惟真人也”，唯有真人才可以，故可以长寿），人体的三阴和三阳六经的气血动荡不定，五脏的气血失去平衡。运气有太过和不及，太过就会一气独盛，而制约其他之气，不及就会有所胜，所不胜二气一起来侵犯，我想听听如何推算五运六气的起始，和它们变化的命名，它们是否有规律，好吗？

六经波荡，再次说明人体是通过加强血液循环来驱除邪气的，人体有自我诊断和修复机制，但邪气来袭之后，人体的自我检测机制就检测到了邪气，于是产生痛觉神经冲动，通过轴索或者某种机制反射，从而引起该处微血管搏动的加强，六经的邪气就可以引起整个经脉血管搏动的加强，所以就六经荡波。

六经荡波也说明：人体经络的搏动会随着气候的变化而变化，由于经络搏动的强度大体和血管的搏动成正相关，所以可以通过把脉的方法来检测，后面有“××绝，死不治”的描述，就是说六经中某条经络停止运行了，人也就完蛋了。经络停止运行的特征就对应某某穴位的搏动没有了。其实寸口的四时脉象就是人体经络随季节变化而变化的有力证明，同时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人体全身血液的搏动呈现出年周期，日周期。再联想到祖先三部九候的诊法，提示这样一个问题：采用三部九候的诊脉法要比单独切寸口脉对病人病情的诊断要容易，而且对医生的要求也相对要低些，因为寸口脉象的细微差别可以通过和其他多个地方脉搏强度的对比来判断。

这一段话也说明：阴阳，五行是祖先解释自然现象的朴素的科学语言，不是哲学概念，否则怎么会“五运更治，上应天諅，阴阳往复，寒暑相迎。”这句话用来解释气候的成因是最恰当不过的啦。

岐伯稽首再拜对曰：昭乎哉问也！是明道也。此上帝所贵，先师传之，臣虽不敏，往闻其旨。

岐伯回答道：岐伯再次叩手行礼道：问的真详细阿！这确实是一个应该明白的道理。这是先帝们都非常重视的，这也是我的师傅传授给我的，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是还是记住重要的内容。

气候的变化规律对祖先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所以岐伯说先帝们都非常重视。我们现在收视率最高的电视节目是天气预报！

帝曰：余闻得其人不教，是谓失道，传非其人，慢泄天宝。余诚菲德，未足以受至道；然而众子哀其不终，愿夫子保于无穷，流于无极，余司其事，则而行之，奈何？

黄帝说道：我听说如果遇到了合适的人而不把奥秘传授给他，就会使知识失传，这叫失道；如果把重要的奥秘传授给了不失当的人，这就对珍贵事物的亵渎，是不负责任的表现。我诚然才德菲薄，未必有接受这些奥秘的资格，但是我非常同情我的庶民因为疾病而夭折，不能享受正常的寿命，我保证先生的奥秘能够永世流传，这个责任由我来担当，按照一定的规矩行事，你看如何？

岐伯曰：请遂言之也。上经曰：夫道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可以长久，此之谓也。

岐伯回答道：请允许我详细讲一讲。《上经》上说：研究医学理论的人，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事，只有把天地人都结合起来这样医学的理论才能发扬光大，永世流传，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帝曰：何谓也？岐伯曰：本气位也。位天者，天文也。位地者，地理也。通于人气之变化者，人事也。故太过者先天，不及者后天，所谓治化而人应之也。

黄帝问道：这些理论说了些什么？岐伯回答道：风、热、燥、湿、暑、火六气为本，位于天，所以要上通天文；五行位于地，所以要通晓地理，人生活在天地之中，随着天地四时的气候变迁而采取不同的应对措施，这就叫人事。所以，五运太过的，气候就先于时令而到来；五运不及的，气候就晚于时令而到来。这就是所谓的“治和化”，人体的生理状况也必须随之而发生变化。

“人应之”，就是要天人合一，就是人体必需和气候变化相适应。

帝曰：五运之化，太过何如？

黄帝说道：五运气化太过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呢？

这里的“化”就是前面所说的五运表现出的“德化政令灾变”中所说的“化”，代表五运对万物（生物）的相应影响。

岐伯曰：岁木太过，风气流行，脾土受邪。民病飧泄，食减体重，烦冤、肠呜、腹支满，上应岁星。甚则忽忽善怒，眩冒巅疾，化气不政，生气独治，云物飞动，草木不宁，甚而摇落，反胁痛而吐甚，冲阳绝者，死不治，上应太白星。

政，正也，《黄帝内经素问探源》746页。

岐伯回答道：壬申、壬午、壬辰、壬寅、壬子、壬戌年，壬为阳干，属木运太过，这六年木运太过，木运太过风气就流行，脾土就容易受到侵袭，感受风邪。人们多患飧（sun）泄病，消化能力减弱，饮食减少、肢体沉重、肠鸣腹胀等症状。与木运太过对应，天上的木星，就会格外明亮。如果木运过于亢盛，就会反而伤害属木的肝脏，而出现精神失意、易发怒、头晕目眩等头部症状。土气的化的功能不能正常发挥，木气的生的功能太强。天空由于木气太过，所以云雾快速运动，草木动摇不定，甚至枝叶都被摇落下来，人体反而出现肝气逆乱而引起的胁肋部位疼痛，以及由于土气虚弱而致的剧烈呕吐。如果胃经的冲阳脉断绝，那么就是不治之证。由于木气太盛，就会有金气来报复，与此相应，天上的金星就会格外的明亮。

“冲阳绝者，死不治”，脾胃属土，木太过就克土。这就是祖先观察到的：气候和经络搏动的关系，也是人体为适应气候而做的自我调整，其实所有的生命都会随着气候的变化而做相应的调整，植物和昆虫是最明显的了。

五运对应五种气候状态，在五种气候状态之下万物会有不同的表现，而这一切祖先认为是“五运更治”的原因，这是祖先对气候成因和万物为适应气候而做的自我调整这一现象的解释，所以说“阴阳”，“五行”等概念以及“五运六治”等都是祖先朴素的科学语言。

后面是其余五运‘太过’以及‘不及’时人和万物的表现，不一一叙述。

岁火太过，炎暑流行，金肺受邪。民病疟，少气、咳喘、血嗌、血泄、注下、溢燥、耳聋、中热、肩背热，上应荧惑星。甚则胸中痛，胁支满，胁痛、膺背肩胛间痛，两臂内痛，身热骨痛而为浸淫。收气不行，长气独明，雨水霜寒，上应辰星。上临少阴少阳，火燔焫，水泉涸，物焦槁，病反谵（zhan）妄狂越，咳喘息呜，下甚，血溢泄不已，太渊绝者，死不治，上应荧惑星。

戊申、戊午、戊辰、戊戌、戊寅、戊子这六年为阳干，属火运，所以这六年火运太过，火运太过就会有暑热流行，所以，肺金就会受邪。人们多患疟疾、少气、咳嗽、口鼻出血、便血、尿血、或者泄泻如注、咽喉干燥、耳聋、胸中、肩背部发热，与此相应，天上的火星就格外明亮，如果火运过于亢盛，反而会伤害到心脏，这时就会胸中、膺部、背部、肩胛部位疼痛，两胁部胀满，两臂内侧疼痛，身体发热、骨节疼痛如浸淫般的蔓延。由于火气太过，所以金的收的功能就不能正常发挥，火气的长的功能太强。由于火气太过，就会有寒水之气来报复，所以出现雨水霜寒提前降临，与此相应，天上的水星格外明亮。如果是戊子、戊午、或者戊寅、戊申年份，就是少阴君火或者少阳相火司天，也就是天符的年份。火热之气就会更加严重，致使水泉干枯，万物焦枯，就会出现神昏谵语，咳嗽喘息、下泄严重，便血不止，如果手太阴肺经的太渊脉断绝，这是不治之证，与此相应天上的火星分外明亮。

这里开始有“胜气和复气”的叙述，这是气候变化的规律。“上临少阴少阳，火燔焫…”，这里说明气候是岁运和司天的叠加的结果，就如同我们物理上不同频率波的叠加有时会得到加强，而有时又会相互抵消，只是这里叙述的是正叠加的结果。

…

帝曰：善。其不及何如？

黄帝问道：好！那么不及的情况又如何呢？

岐伯曰：悉乎哉问也！岁木不及，燥乃大行，生气失应，草木晚荣，肃杀而甚，则刚木辟者，悉萎苍干，上应太白星。民病中清，胠胁痛，少腹痛，肠呜、溏泄。凉雨时至，上应太白星，其谷苍。上临阳明，生气失政，草木再荣，化气乃急，上应太白镇星，其主苍早。复则炎暑流火，湿性燥，柔脆草木焦槁，下体再生，华实齐化，病寒热疮疡痱胗痈痤，上应荧惑太白，其谷白坚。白露早降，收杀气行，寒雨害物，虫食甘黄，脾土受邪，赤气后化，心气晚治，上胜肺金，白气乃屈，其谷不成，咳而鼽，上应荧惑太白星。

岐伯回答道：问得可真详细阿！丁卯、丁丑、丁亥、丁酉、丁未、丁巳这六年为阴干，木运不及，木运不及，那么它所不胜的燥气就会流行，五行木所发挥的功能作用就弱，生发之气不能按时到来，所以，草木繁荣的时间就会推迟。由于木不及致燥气太过，所以，万物的收敛作用就会加强，那么坚硬树木就会干枯，肉嫩苍翠的树叶就会由于水份过分蒸发而卷曲。与此相应，天上的太白金星就会格外明亮。人们多患气虚寒、胁肋部疼痛以及少腹痛等肝病症状。由于木气不及，土气反侮木，土侮木的结果是土自己受伤，所以出现肠鸣、溏泄等症状。在气候方面，由于金气过盛，所以冷雨不时降临。与此相应，天上的金星分外明亮。属木类的谷物就不能成熟。如果是丁卯、丁酉这两年，为阳明燥金司天。那么五行的燥的功能就会更加旺盛，这样的结果就是五行中木的功能作用不能发挥。由于木虚不能制土，所以土气兴起，土气兴起的结果就是草木更加繁荣（再，更加上一把，由于土气使草木繁荣，木弱，土气更旺，所以草木再荣）。木气不足，草木的发芽时间推迟；金气太过，草木的收成时间提前，所以，草木的开花、结果、成熟的过程就急速，即化急。与此相应，天上的金星和土星就会明亮些。由于木气不及，金气过盛，属木的草木就会过早的凋谢。金气太过，就会有火气来制约报复，所以就会出现炎热的暑气流行，湿润的万物变得干燥，柔脆的草木焦枯，但是又从根部重新长出嫩芽。（本来金气使气温下降，但是火气来复，气温又升高，树木以为春天又来了，所以从根部长出嫩芽）于是一边开花，一边结果，在较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生长，成熟、结果整个过程。在人体方面，人们多患发热、恶寒、疮疡、痱、疹、痈、痤等病症。与此相应，天上的火星明亮，而金星昏暗。谷类，属木的青色谷物由于金气受制约而不能成熟。阳明司天的年份，金气偏盛，所以白露提前下降，收敛之气流行，寒雨绵绵损害万物，味甘色黄的谷物多受虫害。在人体中，脾土受邪。金气太盛就会有火气来报复它，于是属火的赤色食物，生化的时间也较晚，于是人的心火旺盛的时间也偏长（较正常的时令晚了）心气上逆制约肺金之气。火气虽然是复气，但是可以制约金气，于是属金的白色植物受到抑制，谷物不能成熟。在人体中就会出现咳嗽、流鼻涕等肺脏的病症。与此相应，天上的火星明亮而金星昏暗。

…

岁土不及，风乃大行，化气不令，草木茂荣。飘扬而甚，秀而不实，上应岁星。民病飧泄霍乱，体重腹痛，筋骨繇复，肌肉膶酸，善怒，脏气举事，蛰虫早附，咸病寒中，上应岁星镇星，其谷黅。复则收政严峻，名木苍雕，胸胁暴痛，下引少腹，善太息，虫食甘黄，气客于脾，黅谷乃减，民食少失味，苍谷乃损，上应太白岁星。上临厥阴，流水不冰，蛰虫来见，脏气不用，白乃不复，上应岁星，民乃康。

己巳、己卯、己丑、己亥、己酉、己未这六年为阴干，土运不及。土运不及，就会大规模风气流行，这样五行中土气的化的作用就不能正常发挥，这样的结果就是草木虽然茂盛，但仅仅是枝叶飘扬，华丽秀美但是不结果实。（种过烤烟的人知道，烟叶又青又大的烟叶是烤不出上等烟叶的，只能烤出黑焦的烟叶。）与此相应，天空的木星明亮，人们多患飧泄、霍乱、肢体沉重、腹痛、筋骨动摇、肌肉酸痛、容易发怒等脾虚肝旺等症状。由于土运不及，水运就亢盛，水运亢盛那么寒气就旺盛，蛰虫怕冷所以早早就潜伏起来。在人体多发生腹中寒冷等症状，与此相应，天空的土星昏暗，而木星明亮。与土气相应的谷物也不能成熟。木运太旺，就会金气来制约报复它，因此收敛之气就旺盛，从而可以使大的树木凋零。在人体就会发生胸胁突然疼痛，向下牵引少腹，频频叹息等肝系症状。土运不及，味甘，色黄的谷物就会遭受虫害，以致减产，脾土受邪，致使人们出现饮食减少，食而无味的病症。土运不及，而木气旺，金气来复，所以与木气相应的青色谷物就会受到损害。与此相应，天空的木星昏暗，而金星明亮。如果遇到己巳、己亥年，又逢厥阴风木司天，而少阳相火在泉，所以，下半年流水不结冰，蛰虫也不潜藏而出来活动，五行水的藏的功能不能发挥作用。厥阴司天之年，至秋冬之时，在泉主管，由于有相火抑制水气，所以水气也无力克制土气，土得火助，木气不能克制土气，这样木气平和，金气就不会来报复，与此相应，天上的木星也不昏暗，人们也健康无病。

土不及，则风气流行，风气流行按照《黄帝内经》的观点：草木的生的功能就会加强，这样草木就会长出比平时多的分蘖呢？按道理应该是这样。这样是否就可以指导大篷种植，从而控制作物的生长化收藏各个状态的时间。要提高产量就让作物的温度较长时间控制在春季的温度，这样作物就可以长出更的的枝节，延长大棚内作物处于夏季的时间，就可以增加作物处于长的时间？其余依次类推，果实快成熟的时候就增加昼夜温差，来增加果实的糖份。

岁星为木星，荧惑星为火星，镇星为土星、太白为金星；辰星为水星。

…

夫五运之政，犹权衡也，高者抑之，下者举之，化者应之，变者复之，此生长化成收藏之理，气之常也，失常则天地四塞矣。故曰天地之动静，神明为之纪，阴阳之往复，寒暑彰其兆，此之谓也。

五运之气的太过，不及，以及胜气，复气，相互之间就好比秤砣和秤杆那样，要保持平衡才行。如果高了就要向下压一压，如果太低了就要向上抬一抬；（气候）正常变换，（下一步气候）就会按照正常的运行；异常的变化，就会有相应制约之气来制约该变化，使之恢复平衡。这就是万物生长化收藏的内在因素，这是正常的气候和生物的反应。如果天地的阴阳变化失常，那么气候就会异常，那么天地之气的升降运动就会阻塞。所以说：天地的动静（变化）受自然规律（神明）的约束，日月星辰的运行可以作为参考（五星会或明或暗），阴阳的消长往复，气候的寒暑变化可以明显把它显现出来，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阴阳之往复”，可以明显地说明，阴阳到底代表什么。

帝曰：夫子之言五气之变，四时之应，可谓悉矣，夫气之动乱，触遇而作，发无常会，卒然灾合，何以期之？

黄帝说道：先生所说的五运的太过和不及的变化，与四时的气候相互关系，可以说很详细了，可是五气的变动异常，多属于遇到某一因素而突然发作的，并没有一定的规律可循，五气的变动突然发作而造成灾害，如何来预测呢？

气候虽然总体上有一定的规律，但是到具体的细节确是变幻莫测的，即：“夫气之动乱，触遇而作，发无常会，卒然灾合”；“ 天之道也，如迎浮云，若视深渊尚可测，迎浮云莫知其极。”

岐伯曰：天气之动变，固不常在，而德化政令灾变，不同其候也。

岐伯回答道：五气的异常变动虽然没有一定的规律，可是他们各自的气候特性、作用、职权、表现以及引起的变动、灾害却可以从不同的物候变化考察出来。

德化政令灾变是五运各个方面表现（具体的意思前面有叙述），气候虽然小细节变幻莫测，但是大的方面还是不变的，即“德化政令灾变，不同其候”。比如我国东部气候温和，南方天气炎热；春天气候温暖，草木向外生长（即其政舒起）。…

帝曰：何谓也？岐伯曰：东方生风，风生木，其德敷和，其化生荣，其政舒启，其令风，其变振发，其灾散落。

黄帝问道：什么意思呢？岐伯回答道：东方和六气的风相应，风和五行的木相应，它的正常气候表现（德）为气候温暖；它在生物界的作用是使万物滋生，欣欣向荣；它的职权是万物舒展松缓；它在六气的正常表现为风；它在六气的异常表现就是狂风大作，它引起的灾害（变的结果）就是草木动摇，树叶飘零。

…

是以察其动也，有德，有化、有政、有令、有变、有灾，而物由之，而人应之也。

所以通过观察五气变化而表现出来的现象，这些现象有气候表现，有对万物的影响，它的职权、它的六气的表现，它的异常、它引起的灾害所表现出来的现象。万物的生长是随着五气的变动而变化的（也就是万物要适应自然环境），同样，人体也会随着这些变化而变化。

“而物由之，而人应之也”，人和万物对气候适应，祖先比我们现代人有更深的感受，比我们现代人研究的更多，他们是从天地万物这一个整体来考虑的。

德，可以理解为各气状态在天空的光线方面的影响，明暗、能见度等；化可以理解为对生物界生长的影响；政可以理解为人们在该气作用下的感受，这里的令可以理解为五行在六气即风、寒、燥、湿、火、暑六气方面的表现，其实也是天气情况；变可以理解为该气太过的对万物造成的损害，灾可以理解为该气比太过更盛而对万物造成的损害。

《黄帝内经》接下来叙述的是五星对每年气候的影响，说的是气候的年规律，认为五星中某星的星光较正常明亮，那么相应的气候就会表现太过，这需要气象学家来考证。 “芒而大，倍常之一，其化甚，大常之二，其眚即也；小常之一，其化减；小常之二，是谓临视，省下之过与其德也，德者福之，过者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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