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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针刀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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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求有德,我们但求无罪(声援南平市第一医院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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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4 18:07:52 | 只看该作者

我们不求有德,我们但求无罪(声援南平市第一医院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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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4 18:14:15 | 只看该作者

我们不求有德,我们但求无罪(声援南平市第一医院签名)

医院的120也快变成了公安的11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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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4 18:27:57 | 只看该作者

我们不求有德,我们但求无罪(声援南平市第一医院签名)

武汉:护士长被割喉身亡
2009年07月02日 作者:孔超 陈静  来源:武汉晨报



       护士朱雪英的工作照还挂在科室外

   
  6月12日,武汉市江夏区疾控中心发生惨剧:一持刀男子冲进急诊室,用刀割破护士长朱雪英的脖颈,致其死亡。
  江夏区卫生局提交给江夏区政府的案情材料显示,上午8时35分,一男子手持一尺多长杀猪刀,冲进区疾控中心注射室,二话没说举刀便向当班护士朱雪英颈部砍去,颈部砍伤达三分之二,朱雪英当场倒地。区疾控中心工作人员立即拨打110和120,经区人民医院抢救无效,朱雪英因伤势太重,不治身亡。
  后经区疾控中心医生辨认,行凶男子是4月以来多次到疾控中心无理滋事的无业人员张顺成,41岁,家住纸坊街蔡家里,此前曾有伤害他人犯罪史。
  4月10日晚8时,张顺成自称被动物咬伤,到疾控中心就诊,当班护士朱雪英依程序处理了他的伤口,门诊医生为其注射了狂犬疫苗。4月13日上午9时,张顺成到疾控中心找到门诊医生说:“昨晚值班护士给我打了红色”毒血“后(指疫苗),我肚子疼。”经医生护士劝说,张顺成离开了。
  其后,张顺成两次到区疾控中心找朱雪英无理取闹,直至昨日发生惨剧。事发后数分钟,警察赶到将仍在疾控中心的张顺成控制住。
  疾控中心负责人金女士说,朱雪英是门诊部的护士长,49岁,有近30年的工作经验,平时工作非常负责,年年被评为先进,想不到却被杀害在工作岗位上。
  江夏区卫生局表示,朱雪英为张顺成注射的疫苗均符合国家标准,而且根据医学规程注射狂犬疫苗后,完全不可能出现张所述症状。
  江夏区公安分局相关负责人表示,嫌犯张顺成已被抓获,正对此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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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4 18:46:14 | 只看该作者

我们不求有德,我们但求无罪(声援南平市第一医院签名)

下面引用由仁海中西医2009/07/04 06:03pm 发表的内容:
人民是好人民,医生也同样是好医生,个别人终究不能代表一个群体。
医患关系发展到如此恶劣的地步,究竟谁之过?
说穿了,是政府的过,是医生替政府背负了黑锅。一个不负责任的医疗体制,对医疗卫生事业投入太少 ...
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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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4 18:47:37 | 只看该作者

我们不求有德,我们但求无罪(声援南平市第一医院签名)

[这个贴子最后由岁月无情在 2009/07/04 06:50pm 第 1 次编辑]

[新浪杂谈] 独家报道:医生怕被死者家属打,竟从五楼跳下
   

    李医生情急之下,从五楼窗户爬出,先跳到四楼的空调外挂机上,然后再跳到三楼的平台上。所幸只受了点轻伤。图中箭头标记为李医生跳楼的途径。 本报记者 陈强摄

儿科病房的大门和电梯门被写上“杀人偿命”、“人命关天”。 本报记者 陈强摄
   
    从病房的五楼跳到四楼的空调外挂机上,然后再跳到三楼的平台……这是福建省三明市第一医院医生李某几天前的一次逃生经历。今天,惊魂未定的他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当时看到死者的家属冲进来,我害怕极了,想到前几天南平医闹可怕的场景,我无路可逃,只好从窗户跳下去。”
  
    李医生的“惊人一跳”发生在6月27日。他回忆说,当天清晨5点50分,正在儿科病房值夜班的他接诊了一个出生仅28个小时、“气促伴发热”的女婴,他建议住院,但患儿的外婆说要问问孩子的父亲,于是患儿被抱走。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患儿入住新生儿重症监护病房,入院诊断为“新生儿呼吸困难原因待查”。入院后,医护人员将患儿放置暖箱,进行“特级护理、暂禁食,心电、脉氧监护、抗感染等治疗”。7点55分,患儿皮肤发青,出现呼吸心跳骤停,这时刚来上班的医生们立即组织抢救,9点15分婴儿经抢救无效死亡。
  
    出生31个小时便离开人世的患儿名叫邓一楠。今年41岁的邓父告诉记者,他和妻子结婚两年多来,妻子流产过两次(医院方面说是4次),好不容易保胎要了这个孩子,从怀孕到分娩全都在这家三明市最好的医院诊疗,没想到“我们把活人交给他们,他们却把死人还给我们”。
  
    在患儿死亡后不久,李医生和其他医生一起在五楼的医生办公室向死者家属说明从接诊到死亡的过程。“我刚讲完,死者的父亲就跳起来,猛敲桌子,随手将矿泉水瓶砸向我的胸口。”李医生说,一位年老的主任想带他离开现场,但被死者家属拉回。“在被死者家属扣留在办公室的两个多小时里,死者父亲曾经多次威胁说,‘我现在还能保持理性,万一我不能控制住自己,你想想后果会怎样?’当我告诉他有意见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时,他说,‘我把你杀了之后,你们再通过法律途径解决,怎么样?!’”
  
    邓父对记者解释说,当时自己确实情绪很激动,但他并没有打李医生。他只是想让李医生把病历和用药清单给他。“但他们一直找借口,不肯给。”
  
    中午12点多,儿科主任以当班的李医生需要“写抢救记录”等为由,把被围困的李医生带到了对面的新生儿重症监护病房。“我关在里面,一边写,一边提心吊胆地想着怎么逃脱出去。因为外面的走道上围了20多个死者的家属,他们在不停地敲门。我当时想,无论如何不能落到他们手上,否则不是被打死就是打得半死。于是我就观察周围的逃生路径,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窗户跳下去。”两年前从福建医科大本科毕业的李医生说,下午2点半左右,见死者的父亲破门而入,“我立即爬上窗户,手抓住墙沿,双脚下垂。在四楼的外墙上有一个空调外挂机,由于我身高只有1米58,脚离正下方的空调外挂机还有将近两米的距离,我松开双手自由落体,正好落在空调外挂机上。站稳后,我缩头往后跳,双脚着地后摔倒在三楼的平台上……”
  
    邓父说,他之所以破门进入新生儿重症监护病房,是因为李医生关在里面不肯出来和他们见面。“后来看到里面有十几个新生儿,我就没再进去。”邓父告诉记者,起初他并不相信李医生是从窗户跳出去逃走的,“那么高敢跳下去,除非他有武功”。他认为,“我没有想打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冒险?是不是他做贼心虚呢?”
  
    自从李医生逃脱后,死者家属便每天到医院示威。据院方提供的材料,6月29日,死者家属聚集40余人在医院门诊、急救中心大厅燃放鞭炮、焚香、烧纸钱、摆放花圈,堵塞急救中心车辆通道,阻碍120急救车辆进出,在门诊部、急救中心电梯口、墙壁等处喷洒黑漆,写上“杀人偿命、还我女儿”等字;6月30日,死者家属再次聚集20余人在医院急救中心大厅燃放鞭炮,急诊科抢救室有大量的氧气瓶和各种抢救设备,万一引起燃烧或爆炸,后果不堪设想;7月1日,死者家属在门诊大楼外拉横幅,放鞭炮,将纸钱抛撒进收费处窗口。院方说,这种聚众闹事的行为,严重干扰医院正常诊疗秩序,搞得医务人员人心惶惶,无法安心工作。院方认为,死者家属不愿通过正常渠道解决问题,并拒绝尸体解剖,“企图通过闹事来扩大事端,给医院造成负面影响,对医院施加压力,从中牟取经济利益”。
  
    记者问邓父,既然怀疑医院在救治过程中有失误,为何不申请医疗鉴定获得证据或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而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讨说法”?邓父坦言,“他们既是裁判员,又是运动员,我们老百姓啥都不懂,怎么玩得过他们?另外,走法律途径,我们也耗不起这个财力、物力、人力。”今天下午,市卫生局介入协调,死者家属提出20万元赔偿要求,但医院方面没有回应。
  
    这些天躲在亲戚家养伤的李医生,上嘴唇挫裂缝了5针,右脚大拇指裂开缝了6针。他告诉记者,事件发生后,他一直在思考两个问题:第一,医务人员的人格尊严和生命安全谁来保障?第二,死者家属的过激言语他可以理解,但是为何他们做出过激行为时,法律却形同虚设?
  
    三明市卫生局官员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医患问题,并不仅仅是医和患双方的问题,而是一个社会问题。目前解决医患纠纷的机制之所以失灵,是因为缺少一个权威的第三方介入。“发生交通事故,肇事者和受害者都愿意接受交警的处理,是因为交警有权威,双方信得过。”
  
    这位官员透露,三明市拟借鉴宁波的做法,正在酝酿建立第三方医疗纠纷处理机制,具体做法是:一、建立调解委员会。设立由政法委、卫生局、司法局、民政局、公安局、新闻媒体等多部门参加的调解机构,隶属司法部门,实行独立办公,专门受理、公平处置,把医患纠纷的调解从医院内移到医院外,根据医患双方的委托,与医患双方进行沟通,选择适合双方的纠纷处理途径。二、推行医疗责任保险制度。研究制定医疗纠纷或事故保险方案,把医疗责任保险与医患纠纷调处有机结合起来,用保险化解医患矛盾。以保险为载体,对医疗行为风险实施一种事先预防、事中调解、事后补偿的新型保障和服务机制。发生医疗事故或医疗纠纷时,经法院判决、医疗鉴定或经人民调解委员会调解后,由保险公司赔偿,而不再由医疗单位直接赔付。通过保险,将医患双方的风险进行转移,以保障医疗机构秩序不受或少受影响。三、成立医疗纠纷理赔中心。由承保的保险公司设立医疗纠纷理赔处理中心,负责医疗纠纷处理与理赔事宜。
  
    本报三明7月1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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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4 18:53:41 | 只看该作者

我们不求有德,我们但求无罪(声援南平市第一医院签名)


    怎一声叹息了得,改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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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4 18:57:1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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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妇不幸身亡 院长披麻戴孝
    2009年六月一号,河南省武陟县一产妇在武陟县妇幼保健院正常生产时,因产中发生羊水栓塞,抢救不及,不幸身亡。
  
   在抢救期间,妇幼保健院的院长、业务副院长亲临现场,指挥抢救。然终归无力回天,产妇不幸去世。
  
   据几位妇产科医生讲,产妇羊水栓塞,属于高风险型病例,抢救的成功率极低。据《妇产科学》载:
  
   羊水栓塞
   羊水及其中的有形成份(加上皮鳞屑、粘液、毳毛、胎粪、皮脂)进入母血循环,引起肺栓塞、休克、凝血功能障碍等一系列症状的综合征,称之为羊水栓塞。此征一般发生于分娩过程中,亦可发生于中期妊娠引产后。起病急,无先兆,发生率虽低,但死亡率高,总死亡率>86%,其中有25~50%在1小时内死亡。为一严重而危险的产科并发症,是产妇死亡主要原因之一。
  
  
  
   不幸发生后,县保健所院长态度明确,面对亡者家属的愤怒质疑。提出:一是请权威机构尸检鉴定,保健所愿意承担相应责任;二是积极配合家属处理亡者后事;三是不论保健所有无责任和责任大小,都愿意为家属提供适当人道赔偿。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向理智者的愿望方向发展。当晚,家属组织十多人对保健所院长杨更林拳脚交加、拧臂拎领,打得头破血流。
  
   杨更林在被亡者家属围攻和暴力毒打后仍坚持在单位值班,有好心人劝告他赶紧躲出去,好汉不吃眼前亏。杨更林说,我要是跑掉,这些人会找医生打人,到时候我更担待不起。就这样,6月2日一早,亡者家属在其姑父的策划和怂恿下,纠集了50-60人再次围攻保健院达数小时。挂横幅、涂标语,用棺材花圈堵住保健所大门。几个大汉驾着杨更林院长强行让其披麻戴孝、在亡者灵前磕头哭丧。并对杨更林实施另一轮暴力毒打和人身侮辱,最后杨更林被打得倒地不起,蜷缩在水泥地上,保健所全体职工和住院病人家属个个流下泪水,敢怒不敢言。而公安干警在劝解中也被亡者家属围殴。
  
   整个暴力毒打过程均是在亡者的姑父一人的策划、指挥下进行。(据说此人是河南省安监局的公务员,还是个领导干部,请知情者能在网上披露此牛人情况)
  
   目前,保健所所有病人都已离院。亡者的棺材停放在保健所院子内,花圈摆放在院内和大门口。保健院在宾馆包房间,为前来办丧事的谈判的亡者家属数十人提供食宿。
  
   县卫生局为此事专门召开保健所全体职工大会,要求大家忍气吞声,认打认罚。然而,保健所全体干部职工实在忍无可忍。仰天叩问: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啥时候才能让保健所恢复正常业务秩序,公安部门为什么在现场看着杨更林院长遭受暴徒殴打和凌辱不加以得力制止,这个世道还有没有公道;我们今后的人身安全如何保障!!!!!
   目前事态还在发展中。医院怎么这样窝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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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4 19:03:4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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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gl0101在 2009/07/04 07:08pm 第 2 次编辑]


相声:改行
甲 现在艺人可跟过去不一样了。
乙 是啊!在过去有很多的艺人不认字,现在文化普及,差不多的艺人都有文化。
甲 过去的艺人能创作的太少了,大部分的艺人就能表演,很少见艺人成为作家。
乙 现在也没有哇。
甲 有?
乙 谁呀?
甲 我。
乙 你不是演员吗?
甲 我不仅仅是个演员,我也是个作家。
乙 噢,你是作家?
甲 您不大注意,我净在家里坐着!
乙 噢!这就叫作家呀?你得能创作!
甲 是啊,我也能写点儿东西,现在不但是我能写作,大部分艺人都能写作。条件好啦,艺人的政治、文化部提高啦,生活好啦,跟过去不同。过去一个艺人赶好几家场子,一天忙到晚,回家一算一天的收入,就够买两棵白莱的。
乙 生意太坏啦。
甲 生意并不坏,哪家场子都满座儿。
乙 那应该多赚钱哪!
甲 净是不买票的,摇头儿票。
乙 什么叫摇头儿票哇?
甲 查票的下去查票:“先生,查票啦!”“嗯。”(做摇头状)
乙 这是什么意思?
甲 完啦!这就是表示没有,我不买票。
乙 噢!连话都不说。
甲 他不说话还好点儿,他一说话你更倒霉啦。
乙 怎么?
甲 你瞧:“先生,查票啦!”“喂!这都是我带来的。”
乙 噢!都不买票?
甲 你说艺人多倒霉!我们这一代的艺人虽然受了很多的苦,总算我们盼望的日子来到啦。自从解放,艺人也得到了翻身,往后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的好。
乙 实在。
甲 我们那些前辈艺人才冤哪!
乙 是呀。
甲 他们受了一辈子苦,一天好日子没赶上就死了。那会儿有名的艺人都得进宫当皇差。
乙 就是给皇上唱去。
甲 皇上比谁都大,说话就是旨意。谁都管着。
乙 是啊,皇上嘛。
甲 他就是统治者。要赶上他高兴还好,唱完了赏点心,你还得去谢恩,磕九个头,吃块绿豆糕。
乙 那要赶上他不高兴哪?
甲 也许把你发了!
乙 发了?
甲 发往边疆。
乙 犯什么罪啦?
甲 不讲理!专制嘛!
乙 这叫什么事!
甲 不要说皇上家,给一般达官,贵族,做官的人家唱堂会戏,你也得特别小心,进门儿得先问您这儿忌什么字儿。
乙 忌字儿?
甲 啊!像什么杀呀,死呀,亡呀,都不说。大鼓有段《战长沙》就得改名儿叫《关黄对刀》。
乙 《战长沙》的“沙”字儿也不让说?
甲 你要说错了一个字儿,马上就要把你押起来!
乙 那说相声的怎么办哪?
甲 困难啦,什么话都不敢说,上场非常小心。
乙 嗬!
甲 “咱们俩人说段相声,咱们得卖力气。”
乙 对!
甲 “谁要不卖力气谁是小狗子。”
乙 这话没错儿。
甲 坏啦,老爷生气啦。
乙 怎么?这话没错儿呀!
甲 他小名儿叫“狗子”!
乙 这谁知道哇!
甲 艺人就是倒霉。这还不算,艺人平常就吃不饱,再一歇工,就得挨饿!
乙 干吗歇工啊?
甲 赶上皇上斋戒忌辰,或是皇上出来祭坛,你都得歇工。你没饭吃他不管。
乙 那年头儿没有穷人的活路儿。
甲 有这么一年艺人最倒霉。
乙 哪年?
甲 光绪三十四年,皇上死啦。
乙 死啦就死啦吧。
甲 唉,那年头儿要是这么说,你就有欺君之罪。
乙 那说什么呀?
甲 你得说皇上驾崩啦!
乙 什么叫驾崩啦?
甲 驾崩……大概就是驾出去把他崩喽!
乙 不对吧?大概是个好的形容词。
甲 啊,对啦。
乙 皇上死了与艺人有什么关系?
甲 国服哇。
乙 噢,断国孝?
甲 天下不准见红的,人人都得挂孝。男人不准剃头,女人不准穿红衣服,不准擦红粉,连头绳儿都得换蓝的。
乙 那干吗呀?
甲 表示挂孝。
乙 嗬!
甲 那年头儿连卖菜的都受限制。 
乙 卖菜的受什么限制?
甲 卖油菜、白菜、扁豆、黄瓜行;卖红萝卜不行。
乙 那有什么关系?
甲 红东西不准见。
乙 那是天然长的。
甲 你要卖也行啊,得做蓝套儿把它套起来。
乙 嗬!
甲 那年头儿吃辣椒就有青的。
乙 红的哪?
甲 见不着,谁家种了辣椒一看是红的,赶紧摘下来。
乙 怎么不卖呀?
甲 不够套儿钱!简直这么说吧,那年头儿连酒糟鼻子,赤红脸儿都不能出门儿。
乙 那天生长的他也管?
甲 啊,我大爷就是酒糟鼻子,出去买东西啦,看街的过来,啪!就给一鞭子:“你怎么回事?”
乙 打完人还问怎么回事?
甲 “我没事呀……”“你不知道国服吗?”“我知道,我没剃头哇。”“没问你那个,你这鼻子怎么回事?”“鼻子红点儿,天生长的,不是我捏的。”“这色就不能出门儿。”“不行啊!我们家里没有人买东西啊!”“你要出来也行啊,把鼻子染蓝了!”
乙 染鼻子?
甲 那怎么染哪?把脸弄蓝了那更不敢出去啦。
乙 怎么?
甲 成窦尔墩啦!出去碰见黄天霸非打起来不可!
乙 那就唱《连环套》啦!
甲 很多名艺人都改行啦。
乙 谁改行啦?
甲 唱大鼓的刘宝全老先生,唱得多好啊!
乙 是啊。
甲 那年头禁止娱乐,他没办法,他改行了。
乙 他干吗去啦?
甲 卖粥去啦。
乙 卖粥?
甲 粳米粥,带点儿煎饼、馃子、烧饼、麻花儿。
乙 卖粥得会吆喝。
甲 吆喝他不会,他会唱大鼓哇,他把他所卖的东西看了一下,编了一套词儿,合辙押韵,这么一吆喝,跟唱大鼓完全一样。
乙 唱大鼓得有鼓哇!
甲 他拿粥锅就当鼓。
乙 沙锅当鼓。还得有打鼓的鼓箭子哪!
甲 拿粥勺当鼓箭子。
乙 板?
甲 拿一套儿烧饼馃子当板。
乙 嘿!真能对付!
甲 (学三弦过门)(唱)“吊炉烧饼扁又圆,油炸的麻花脆又甜,粳米粥贱卖一子儿一碗,煎饼大小你老看看,贱卖三天不为把钱赚,所为是传名我叫刘宝全。”冬……哗啦!
乙 怎么啦?
甲 沙锅碎啦!
乙 要不怎么说外行干什么也不行。
甲 那年头儿挤对得没法呀。
乙 所以才改行。
甲 不但唱大鼓的改行,唱京戏的老先生也有改行的。
乙 哪位?
甲 唱老旦的XXX,那老旦唱得多好啊!那年头儿没饭吃,改行吧。
乙 干什么去啦。
甲 卖青菜。
乙 卖菜也不容易呀。
甲 是啊,头样儿说,得有力气:一挑儿菜二三百斤,挑起来得精神。不但人精神,连菜都得精神。
乙 菜精神?
甲 内行卖菜由市上买来,用水把泥土冲下去,下街再卖。
乙 噢。
甲 这得会吆喝,北京卖菜的吆喝好听。十几样菜一口气儿吆喝出来:(学叫卖声)“香菜、辣蓁椒哇、沟葱、嫩芹菜呀,扁豆、茄子、黄瓜、架冬瓜、买大海茄子、买青萝卜、红萝卜、嫩芽的香椿啊,蒜儿来好韭菜!”
乙 嗬!这一大套。
甲 这是内行,X老板他是外行,早晨起来到市上来几样菜,挑着挑子走在街上这样儿。(学老旦台步)
乙 怎么这样儿走哇?
甲 台上走惯啦,遛了半天没开张。
乙 那怎么回事哪?
甲 人家不知道他给谁送去。
乙 对呀!卖菜的不吆喝哪儿行啊。
甲 后来他一想,不吆喝不行啊,把自己所卖的菜看了一下,编了几句词儿,合辙押韵,一叫板:“唉!”台台台另台另台(小锣[凤点头])。
乙 嘿!卖菜的打家伙!
甲 (唱[二黄散板])“香菜、芹菜、辣蓁椒,茄子、扁豆、嫩蒜苗,好大的黄瓜你们谁要,一个铜子儿拿两条。”
乙 这卖菜的可真新鲜。
甲 这么一吆喝,真的出来一个买主儿。
乙 啊。
甲 出来一个老太太。“卖黄瓜的过来,买两条。”
乙 哎,真开张啦。
甲 北京老太太买黄瓜麻烦。
乙 怎么?
甲 拿起黄瓜,掐一块尝尝。
乙 干吗呀?
甲 不甜她不要。老板一想,卖两条黄瓜能赚多少钱?
乙 那也得卖呀!
甲 卖吧。把挑子一放,一摸肩膀儿,这个痛啊!他把《遇后》的叫板想来了:“唉!苦哇!”老太太一听:“噢!黄瓜苦的,不要啦?
乙 这不是倒霉吗!
甲 要不怎么说是外行呢。还有一位唱花脸的也改行啦。
乙 哪位?
甲 ×××,那花脸唱得好哇!
乙 好。
甲 没饭吃,也改行啦。
乙 他卖什么去啦?
甲 卖西瓜。
乙 那也不容易啊!
甲 是啊!内行卖西瓜得有个手车儿,找个墙根儿一顶,上面搭着板子,用蓝布一罩,用草圈儿把西瓜垫起来,选个最好的切开摆着。切西瓜的刀是一尺多长,二寸多宽,把西瓜一切两半,把脑门儿这半块,垫个草圈码到上边儿,这半个改成四块,拿起一块儿,再切成五小块儿。
乙 这可要手艺啊。
甲 切的时候拿刀蘸点凉水。
乙 对,别把瓤刮掉了。
甲 西瓜摆那儿让人家一看,块儿大,瓤儿高。
乙 漂亮。
甲 拿把扇子轰苍蝇,吆喝得好听。
乙 你学学!
甲 (学叫卖声)“叫来呗,闹块咧,杀着你的口儿甜咧,两个大咧。叫来呗,闹块尝啊。”
乙 嘿,吆喝得好听啊。
甲 XXX是个外行啊。
乙 是啊。
甲 在门口儿买了八个西瓜,把家里铺板搬出来,铺上块单子。
乙 切西瓜刀哪?
甲 没有,拿家里菜刀。
乙 那切出来不好呀!
甲 块儿有大有小。人家卖西瓜都是卖完一个再切一个。
乙 是啊。
甲 他一块儿八个全宰了。
乙 全宰啦?
甲 西瓜满出堆儿啦,应该拿把扇子轰轰苍蝇啊!
乙 是啊!
甲 他不是,擦着刀,唱花脸的架子往那儿一站。走道儿的都不敢过去啦。
乙 是吓人。
甲 走到那儿吓一跳:“喂!二哥!瞧!卖西瓜的要跟谁玩命啊?咱们绕点儿走吧。”胆儿小的都躲开了,胆儿大的都在老远嘀咕:“他这是跟谁呀?”
乙 不知道。
甲 “他跟前没有人啊?大概是那门儿里头的。”
乙 瞎猜!
甲 越来人越多。他一想,这些人都爱听我唱,我给他们来几句。
乙 唱花脸?
甲 可是卖西瓜的词儿。一叫板:“哼……”那位说:“咱们往后点儿吧。”
乙 他怎么唱的?
甲 (学[西皮摇板])“我的西瓜赛沙糖,真正是旱秧脆沙瓤,一子儿一块不要谎,你们要不信请尝尝。”(白)“你们吃呀……”
乙  谁敢过来呀!
19
发表于 2009-7-4 19:04:2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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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engfu危机,信任危机,医患双方都不找zhenfu解决问题,置zhenfu于热锅之上,在上者会怎样?
20
发表于 2009-7-4 19:04:5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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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没有公正,几代人治病救人确犯了法与一些刑事案件无别两样,执业医师法搞的医生失去了医德、百姓失去了道德、社会没有了信仰。执业医师法是一部犯罪法  是一部宰人法  是一部剥皮法  是一部医院向患者吸血法,搞的医生与患者相互间失去了诚信度,相互间失去了良知,医生没有了医德、怎能说患者是医闹呢,因为天下就没有了诚信和天理,我们的社会会被执业医师法吞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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