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巧读书回避师娘意 听故事童心度世事

桂枝汤

第五回 巧读书回避师娘意  听故事童心度世事   话说楚君在师娘那里学得了一些美容的功夫，越发长得红颜皓齿，越发人见人爱。师娘把他整天捧若珍宝，爱不择手。加之学了六三法，那话儿日见俱增。师娘把楚君揽在怀里，轻轻地对楚君言：“快练，过几天，就可以我俩合练了。”楚君好奇的问：“么事叫合练？”师娘说：“你看到过鸡踩水？”楚君点点头。“你看见过狗打连？”楚君又点点头。“就是那样，就叫合练。”什么？那……妈妈不是说这样的事，不能看，是丑事。看也不能看的事，还能练？楚君心中想着。
这个事，和大人讲？恐怕要挨打。不讲，过几天，师娘要练。这种丑事，不能练，一定不能练。那又有什么办法？逃学？学堂就在对门，朝那逃？装病？老爹和爸爸都是医生，才神呢，把手一捏，就知道你病没病，什么病。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晚上，楚君头都想痛了，还想不出好办法。头痛？怎么?耳朵内面也在痛？好了，痛吧，痛吧，真病了就好。噫，病了，也不可能天天病啊！你躲过了明天，后天呢？后天呢？想着，想着，耳朵内越来越痛，就象钻子一样钻着痛，忍不住了，就喊：“爸爸，我耳朵痛。”爸爸一听连忙爬起来，问：“怎么痛，厉害么？”“就是这个耳朵，内面就象钻子在钻。”爸爸看了看，立即去搞了点韭菜，槌细，把汁水滴进痛的耳朵里面。汁水一滴去，咦！耳朵就不痛了，好神！我可神不起来了，明天上学去读书怎能么办？读书，读书——啊，对了，有办法，只要把书背完了就没事了，就可以回家。那只能想法把先生当天上的书，当天就背来，那就好了。当天上的课，当场背，能行么？试试再说。想到这里，翻身起床，点着了灯。妈妈问：楚君，“你起床做什么？”“我耳朵内还有点不舒服，睡不着。”把书拿过来一看，没有上过的书，有一半的字不认得，这也有点难。怎办？咦，有办法。把不认得的字，认它一半。读熟之后，等先生讲的时侯，就改过来，估计要快些。试试再说。如是，拼命地强记了几行书。
第天，上学去，把头天的功课，背完了，老师就开始讲新课。楚君认真地把老师讲课时，读到不认识字时，认真地记下来，改过来。先生讲完课，就叫楚君下去读，楚君说：“先生，我背给你听。”先生瞪着个眼睛，说：“你，就背？”楚君答：“是的，先生。”先生半信半疑地说：“那……你就背背看，今天，你背不来，先生也不会打你。”如是，楚君一字不漏地把先生刚上的功课，背完了。先生惊得半天还没有回过神来。这么快，刚讲完了，就能背？如是，先生说：“我再讲一段，行么？”怎么，先生要讲课，还问起学生来了。楚君说：“那好，你再讲。”如是先生又朝前讲了一段。讲完了，就望着楚君发呆。楚君说：“先生，我再背给你听听？”先生简直不相信自已的耳朵，说：“什么，你又能背？”“是的呀，先生。”楚君如是一流水地把先生刚上的课，一字不漏地背完了。先生着一点怀疑自已的耳朵有问题，问楚君：“要不要再讲一段？”楚君心想，我也只准备了三段，再多了，就麻烦了，如是硬着头皮说：“先生，你再讲一段试试。”先生一讲完，楚君立即又背下来了。惊得先生连连说：“奇才！奇才！孺子可教也！”楚君一听，心想：“我把你教的书背了，你还说我是驴子叫。不管他，只先生放我回家，管他驴子叫还是狗叫。”先生对楚君说：“真难为你了，这么小小的年纪，一天连背三天的课，真不容易。好，先生放你三天假，回去好好玩一玩，莫把头脑用坏了。”这可好，可把楚君高兴坏了，立即向先生行了一个鞠躬礼，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往外跑。“莫走了。”只听先生喊道。楚君心下一惊，先生要怎么了？回身一看，先生说：“把你的书带回去，莫忘了。”是的，刚才背书，书还在先生手中，楚君连忙接过书，急忙跑出学堂。
就在先生房屋的东头不远，也就是楚君家的斜对面，有一个高岸，起码在两人高。要下到河去，要经过是由石条砌起来的台阶，约计有二十余步，才行。当年刘邓大军开往蕲春高山铺打国民党的部队，就是从这儿经过。就在这台阶边的石砌的岸上，清楚地还留有当时写的标语：“打例蒋介石，解放全中国。”下到台阶去的左手，有一很大的皂角树。树身，三个人合抱还抱不了。树冠，特别茂盛，每年到了秋季，树上结满了皂角。当成熟后，人们爬上树去，把长长的扁扁的皂角摘下来，作洗衣服用，人多手快的，几乎能搞到一箩筐。
每到了大伏天，来此树脚下乘凉的人不少，大多是妇女和儿童。中午过后，这里是最热闹的场所。背完书后，楚君也随着母亲，加入了这个行列。人们在这里，南京的城隍，北京的土地，无所不谈，无所顾忌。
有的在纳鞋底，有的在痱子，有的在聊天。这天，辛姨在谈笑着。提到辛姨，方圆几十里路出了名。人们说她是半开门。什么叫半开门，大人们说她爱偷人。有时一晚上要偷十多个。偷人？偷人干什么？偷那么多？听说是附近的男人都被她偷完了。楚君听说后，就注意周围的大男人，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所有男人一个也没有少。看来这是众人在乱说。
辛姨的外表长得不错，人也随和。我看到任何人与她开玩笑，她都是笑咪咪地，从不发燥。整天嘻嘻哈哈地，无忧无虑。她正在讲着：“一个女伢长到三、四岁时，家的大人对她讲，他屙尿，莫在外面屙，要把尿屙在家里的桶子里，留着好作肥料。女孩听了，懂事地点了点头。自后，女孩在外面玩得有几远时，有尿还是夹回家来屙。后来上了学，她还是这样。好在学校离家庭只有里把路。这天，她的尿来急了，一下课，就急急忙忙地朝回跑。路上，碰到一个男的，问她，细伢，你么事果跑（方言：果，表示这样或那样的意思）？她说，我家的大人教给我，有尿要回家屙，不能把尿搞糟塌了。这个男的就起了心，说，啊，我也有尿，你就着把它带回家，行吧？这个女孩子想了想，要是要得的，就是没东西装。男的说，你的尿在哪儿装？我就把尿装在那里。女孩说，那要得。如是，男的把女孩子按在地上，把尿屙在那里。女孩子跑回家，高兴地对她的大人说，我今天还多带一个人的尿回来了。不过那个人的尿不多，就是好浓，就象浆巴一样。大我一听，当把这个女孩子打了一耳光，说，你么果苕……”说到这里，引起旁边的人一阵哈哈大笑。可楚君怎么也笑不起来。
哼！这个女孩子起码是听大人的话的，大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还要挨打？
哼！尿是肥料，大人说莫搞糟塌了，她每次就把尿带回家屙，这还不听话么？怎么还要挨打？
哼！在回家的路上，还能把别人的尿带回家，多带点回来，还有错？还要挨打？
哼！听大人的话，尿带回了，还要挨打，这是怎么回事？还说她是苕。我看她不苕， 要是我，我也会把人家的尿带回家的。
哼！这多人听了之后，还要哈哈大笑，笑什么？笑这个女孩子挨了打？不可能。这么听话的女孩，挨打，谁笑？笑这个女孩子的大人太苕了？嗯，有点象。
嗯 ，我知道了，笑是夸奖，这么多人是夸奖这个女孩子不错，听话，不糟蹋肥料，还能把人家的尿带回家。嗯，是笑这个女伢的大人，搞错了，这好的女伢儿还要挨打，是打她带回来太少了？嗯，有点象。
这时，先生也踱到这儿来了，对楚君的母亲说：“你这个孩子读书很用功，我看他将来前途无量？”什么？楚君一听，火冒三丈。心想：刚才，背书时，说我驴子果叫，现在，又在我母亲面前说我前途无亮。你怎么晓得我前途无亮，我才不会呢，我要我的前途永远是亮堂堂的，气也气死你。啊，我晓得了，大概你家的肥料缺了，叫先生娘子来胡弄我，想把我的尿搞去做肥料，哼，莫想。现在，搞不去尿，就一次一次地来骂我？骂我，我也不怕，我只要用心读书，把书背来了，你就不敢打我，骂两句算什么。肥水未落外人田就行了。从此，楚君更加用心，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岐黄术

韭菜汁水滴进痛的耳朵里面,耳朵就不痛了，可是民间的偏方?

桂枝汤

是的，是我亲自的经历。后来成人后，也曾经给别的孩童用过，立马见效。其机理何在？至今茫茫然。

王巍（九三）

只要是耳痛都可以吗？

桂枝汤

多半发生在突然，有一种炸痛的感觉，就可以用，我个人认为，韭菜汁滴入耳内几滴，应无大碍

儒释道

韭菜能入颠顶

麻黄

回答：韭九划属乾
所谓天一生水
所以韭入肾
又天在上，肺亦在上
故韭入肺肾
耳为肾窍，耳又居上
所谓【上达天听】
故韭九划属乾上天入地肺肾经可用
此处不过雕虫小技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