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何必hebi 于 2021-5-5 14:38 编辑
動物的(運動目的)有三個 1.覓食 2.求偶 3.逃避敵害 其根本是在求生存,人也不例外,所有醫學的發展與治療都圍繞這個主軸,辨症的目的也是為了得到更好的治療,西醫的治療有點像中國以前的茅山道士? 擅長以毒攻毒,屬於霸道思維,而傳統中醫一直遵循王道精神,小心翼翼的辨證論治,確實煞費苦心。所以【中醫科學館】要以王道精神出發,引領一個中醫診斷用藥的新思維,讓初學者可以方便上手,讓患者可以更好的解除痛苦。 參觀【中醫科學館】的任何人都可以批評展示的論述,但是我相信你只要從中領悟一些,就能[胸中雪亮,眼底光明,臨症有所遵循,不致南轅北轍,出言含混。病或少失,是吾之濃望,幸仁人君子鑒而諒之]。(哈哈!借用王清任的話)。 夫業醫診病,當先明臟腑。在認識臟腑方面,我們以生存的理念為依據,我們不管派別、學說,臟腑才是硬道理,我們遵循王清任的求真精神,不計毀譽,同時也相信在您的參與之下,【中醫科學館】不斷的勤於發現、修正,定能皆臻健全。
摘錄王清任的自序,供大家參考 余著《醫林改錯》一書,非治病全書,乃記臟腑之書也。其中當尚有不實不盡之處,後人倘外感內傷,傷人何物,有餘不足,是何形狀。至篇中文義多粗淺者,因業醫者學問有深淺也。前後語句多複重者,恐心粗者前後不互証也。如半身不遂內有四十種氣虧之症,小兒抽風門有二十種氣虛之症,如遇雜症,必於六十種內互考參觀,庶免謬誤。望閱是書者,須詳審焉。 醫林改錯臟腑記敘 古人曰︰既不能為良相,願為良醫。以良醫易而良相難。余曰︰不然。治國良相,世代皆有本先失。病本既失,縱有繡虎雕龍之筆,裁云補月之能,病情與臟腑,絕不相符。此醫道無全人之由來也。 夫業醫診病,當先明臟腑。嘗閱古人臟腑論及所繪之圖,立言處處自相矛盾。如古人論脾胃磨胃化食,脾不動則食不化?論脾之動靜,其錯誤如是。 其論肺,虛如蜂窠,下無透竅,吸之則滿,呼之則虛。既云下無透竅,何得又云肺中有二十四孔,行列分布,以行諸臟之氣?論肺之孔竅,其錯誤又如是。 其論腎有兩枚,即腰子,兩腎為腎,中間動氣為命門。既云中間動氣為命門,何得又云左腎為腎,右腎為命門,兩腎一體,如何兩立其名,有何憑據?若以中間動氣為命門,藏動氣者,又何物也?其論腎錯誤又如是。 其論肝,左右有兩經,即血管,從兩脅肋起,上貫頭目,下由少腹環繞陰器,至足大趾而止。既云肝左右有兩經,何得又云肝居於左,左脅屬肝?論肝分左右,其錯誤又如是。 其論心,為君主之官,神明出焉,意藏於心,意是心之機,意之所專曰志,志之動變曰思,以思謀遠曰慮,用慮處物曰智,五者皆藏於心。既藏於心,何得又云脾藏意智,腎主伎巧,肝主謀慮,膽主決斷?據所論,處處皆有靈機,究竟未說明生靈機者何物,藏靈機者何所,若用靈機,外有何神情,其論心如此門上輸於脾肺,宣播於諸脈。此段議論,無情無理。 胃下口名曰幽門,即小腸上口。其論小腸自肛門出,水歸膀胱為尿。如此論,尿從糞中滲出,其氣當臭,嘗用童子小便,並問及自飲小便之人,只言味鹹,其氣不臭。再者,食與水合化為糞,糞必稀溏作瀉,在雞鴨無小便則可,在馬牛有小便則不可,何況乎人?看“小腸化食,水自闌門出”一節,真是千古笑談。其論心包絡,細筋如絲,與心肺相連者,心包絡也。又云心外黃脂是心包絡。又云心下橫膜之上,豎膜之下,黃脂是心包絡。又云膻中有名無形者,乃心包絡也。既云有名無形,何得又云手中指之經,乃是手厥陰心包絡之經也?論心包絡竟有如許之多,究竟心包絡是何物,何能有如許之多耶?其論三焦,更為可笑。《靈樞》曰︰手少陰三焦主乎上,足太陽三焦主乎下,已是兩三焦矣。 《難經‧三十一難》論三焦︰上焦在胃之上,主內而不出;中焦在胃中脘,主腐熟水穀;下焦在臍下,主分別清濁。又云︰三焦者,水穀之道路。此論三焦是有形之物。又云︰兩腎中間動氣,是三焦之本。此論三焦是無形之氣。在《難經》一有形、一無形,又是兩三焦。王叔和所謂有名無狀之三焦者,蓋由此也。至陳無擇以臍下脂膜為三焦,袁淳甫以人身著內一層,形色最赤者為三焦,虞天民指空腔子為三焦,金一龍有前三焦、後三焦之論。論三焦者,不可以指屈,有形無形,諸公尚無定準,何得云手無名指之經,是手少陽三焦之經也?其中有自相矛盾者,有餘嘗有更正之心,而無臟腑可見,自恨著書不明臟腑,豈不是痴人說夢,治病不明臟腑,何,四月初旬,游於灤州之稻地鎮,其時彼處小兒正染瘟疹痢症,十死八九,無力之家多半用代席裹埋。代席者,代棺之席也。彼處鄉風,更不深埋,意在犬食,利於下胎不死,故各義塚中,破腹露臟之兒,日有百餘。余每日壓馬過其地,初未嘗不掩鼻,後因念及古人所以錯論臟腑,皆由未嘗親見,遂不避污穢,每日清晨,赴其義,就群兒之露臟者細視之,犬食之餘,大約有腸胃者多,有心肝者少,互相參看,十人之內,看全不過三人,連視十日,大約看全不下三十餘人,始知醫書中所繪臟腑形圖,與人之臟腑全不相合,即件數多寡亦不相符。惟胸中膈膜一片,其薄如紙,最關緊要,及余看時皆以破壞,未能驗明在心下心上、是斜是正,最為遺憾。 至嘉慶四年六月,余在奉天府,有遼陽州一婦,年二十六歲,因瘋疾打死其夫與翁,解省擬剮。跟至西關,忽然醒悟,以彼非男子,不忍近前。片刻,行刑者提其心與肝肺從面前過,細看與前次所看相同。後余在京,時嘉慶庚辰年,有打死其母之剮犯,行刑於崇文門外吊橋之南,卻得近前,及至其處,雖見臟腑,膈膜已破,仍未得見。道光八年五月十四日,剮逆犯張格爾,及至其處,不能近前。自思一簣未成,不能終止。不意道光九年十二月十三日夜間,有安定門大街板廠胡同恆宅請余看症,因談及膈膜一事,留心四十年,未能審驗明確。內有江寧布政司恆敬公,言伊芳曾鎮守哈密,領兵於喀什噶爾,所見誅戮逆尸最多,於膈膜一事,知之最悉。余聞言喜出望外,即拜叩而問之,恆公鑒余苦衷,細細說明形狀。余於臟腑一事,訪驗四十二年,方得的確,繪成全圖。意欲刊行於世,惟恐後人未見臟腑,議余故叛經文。欲不刊行,複慮後世業醫受禍,相沿又不知幾千百年。細思黃帝慮生民疾苦,平素以《靈樞》之言下問岐伯、鬼臾區,故名《素問》。二公如知之的確,可對君言,知之不確,須待參考,何得不知妄對,遺禍後世。繼而秦越人著《難經》,張世賢割裂《河圖洛書》為之圖注,謂心肝肺以分兩計之,每件重幾許,大小腸以尺丈計之,每件長若干,胃大幾許,容谷幾斗幾升。其言仿佛是真,其實臟腑未見,以無憑之談,作欺人之事,利己不過虛名,損人卻屬實禍。竊財猶謂之盜,偷名豈不為賊。千百年後,豈無知者?今余刻此圖,並非獨出己見,評論古人之短長,非欲後人知我,亦不避後人罪我,惟願醫林中人,一見此圖,胸中雪亮,眼底光明,臨症有所遵循,不致南轅北轍,出言含混,病或少失,是吾之濃望,幸仁人君子鑒而諒之。 時道光庚寅孟冬直隸玉田縣王清任書於京邸知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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